“容玉,你不是要自由?允你,不要你委曲求全,不要你宽容大度,至少你在这儿可以做你自己。”
容玉愣住,又见宋俨明柔声道:“给你掌家之权,是让你不必时时刻刻遵循尊卑,吴大娘子要来,你大可以吩咐戚总管将人请出去,切按你心思。”
容玉心里颤,股莫名热流漫过心头,竟让他鼻头酸,心间酸胀,他哽哽喉头,哑声:“宋俨明,你干嘛待这好。”
宋俨明看着他,心间片柔情,
“因为你说本侯是你最重要人……要对得住你话。”
容玉再难忍受心间那汪热流,他背过身去,缓半天才慢慢转过身来,他眼眶微微红着,就那看着宋俨明,他像是要哭,但嘴角却是带着笑,
“宋俨明,你知道现在想甚吗?”
“什?”
容玉眼角弯,“想脱下裤子。”
宋俨明面色僵,又见容玉面带狡黠,
“然后冲你摇摇狐狸尾巴。”
宋俨明松口气,旋即笑意也袭上眼眸,他含笑道,
“摇吧,”宋俨明轻轻呢喃,“本侯会好好护着你这只小狐狸。”
月色下,二人相视而笑,俱看见对方眼中自己,竟觉得心间甜蜜非常,无以复加。
明明没有什要说,但是感觉这样待在起就很好。
“宋俨明……”
“什?”
“有你这样朋友,感觉好幸福。”
“……嗯。”
***
容玉回到自己西苑里面,将锦盒放在床头,准备合眼睡觉,半晌,他又睁开眼睛,翻开锦盒,将那枚掌家之印拿出来。
玉印在夜色中散发着莹莹玉润光泽,看便价值不菲,容玉摸摸它,又想起宋俨明今夜那番温柔话来,心间又泛起甜蜜。
这种相互将对方放在心里感觉太好。
他想,宋俨明这样待他,后半生,他亦会赤诚待他。
他突然间回想起今日这桩桩事情来,竟发现自己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将别人冒犯放在心上。
若是以往,且不说容玉会忍那吴大娘子,退万步说,即便当场忍,到后面自会寻机会狠狠报复。
毕竟他是以牙还牙信条拥簇者。
但为什呢,今日他竟点儿都不在意,反是看着对方拿腔作势模样只觉得怪可笑。
心间只觉得不值得,点儿都不值得为之生气。
容玉突然明白,因为吴大娘子无论如何叫嚣,如何攻击,完全都进不他心里。
原来,自己内心最深处不再是彷徨无依,不再是尖利刻薄,而是充满坚不可摧钢石,原来,他已经有强大依仗,并不是说他有权势滔天宋俨明护持,而是因为始终有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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