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全无。
容玉心间不由得恼怒,怎个个如临大敌般生怕他给老侯爷戴绿帽子?
哼!来便来,怕什。
容玉心间敞亮,面上不动,只快步走过去,给宋逸舟福福身子,副鹌鹑状,柔声道:“二爷安,您竟也来?”
宋逸舟哪里见他这般模样,下子愣在那里。
又见容玉走到徐昌宗身边,眼波柔软,似是弱柳扶风地福着身子:
“徐大官人见谅,本自己来,可侯爷跟二爷嫌是个没见识,生怕被骗银两去,都说,徐大官人不是那等骗人钱财之人,可这二位爷却是怎都不放心,便跟着来,只望大官人不要介怀。”
宋逸舟差点就将嘴里茶给喷出来,这,这人还是那痞赖小子?而宋俨明早已见惯容玉这样扭捏作态时候,心间好笑,只瞧着容玉矫揉造作。
徐昌宗心里叫苦:乖乖,你这般单纯良善,自是以为这宋家兄弟怕你被骗钱,岂知他们虎视眈眈来给下马威来!
面上却是尴尬地笑笑:“哪……哪里会,宋侯跟宋都督这般自是人之常情,小可不……不会介怀。”
容玉笑得娇媚,“就说徐大官人就是气度好。”
他风情万种走到徐昌宗对面,坐下来。
徐昌宗吞吞口水,拿着余光觑着那张美若天仙脸,当真是没有见过比他更好看人,可两边偏偏坐两个煞神般人物,徐昌宗心里突突突跳,感觉座位底下仿佛把火在灼烧,令他惶恐得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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