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住离其他人家远些。”
“不过虽然如此,她们家人却是很好,和村里人关系也很好。”
“阿爸阿爸说那是家好人。”
“然后她们生孩子,也有杏郎,小孩子有杏郎照顾着,家子过挺好。”
“直到有天,她们家娃娃丢。也不知道是怎搞丢,她们和杏郎起找好久也没有找到。”
“真是找好久……”朱阿婆摇摇头。
“然后,因为太伤心,她们家夫郎病倒,没过多久人就没,家里只剩下女主人,没多久去山上狩猎时候,失脚掉到山下,摔死。”
“好好个家,就这散。”
“她们家杏郎后来也消失,没有人知道他去哪儿,开始人们都猜他大概是去山里,人间没牵挂,他又重新变成棵树。”
“谁知——”“忽然有天,他回来。”
“就长在她们家以前那个院子里,他不是个人回来。”
“发现他时候啊,人们都快吓死,他树干上全是血!树冠上还吊好几个死人,是真正死人!活生生被树枝绕住脖子勒死,个个死相凄惨,男女都有,不是村里人,是外头人!”
“后来官府人过来查看过,说这些人都是人贩子。”
“人们就下子想明白:原来之前杏郎消失不是去山里,而是去外头,他定是看到什,说不得他养着娃娃就是被这群人贩子抱走,他是去外头找她们,个个找出来,把他们都杀,杀完,才回家来。”
朱阿婆说到这儿,停下来,她神情有点低落,不过很快又振作起来。
“官府人说这树有古怪,要们村里人把他砍,可是杏郎又有什错呢?”
“他只是丢孩子而已。”
“反正没人砍,他就直长在那里,当时人们都死,他还长在那里。”
朱阿婆讲完这个故事,然后看向女孩。
“当归娃,和你讲这个故事,就是想要告诉你,这棵杏郎就是从那棵树上请来,当时请半个月都没请来杏郎,其他人家杏树和家杏树都差不多,想估计去请也没用……”
“说来也是奇怪,当时就莫名其妙想起那棵杏郎来,大半夜端着烧你头发水跑过去,你都不知道,家老头子觉得奇怪追着过去时候,说快要被吓死。”
“可是那时候就觉得其他杏树不行,这棵杏树定行。”
“然后,果然——”“七天后,他发芽。”
朱阿婆指指立在当归面前杏郎:“就是他。”
“长得又粗又壮,看就是为你生出来,也就那棵树能长出这样大杏郎,和他比,们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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