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直接老岁,大中午也没忘敷面膜,手里还拿根黄瓜正在切片。
“玲姐~”林乐宝蹭过去,讨好地问他:“在保养呐?”
旁打游戏飞机哥头也不回,嘴贱地插句:“他要化个恶婆婆妆,让你们知道他不是好欺负。”
玲姐眼刀飞过去,林乐宝就听见道利刃出鞘声音。
他手上切黄瓜动作丝毫不受影响,还能凉凉地问乐宝句:“包子,你看手上刀,像不像咱们宿舍保研通知书?”
平时玲姐已经很不好惹,现在玲姐比平时战斗力强百倍。
林乐宝赶紧溜,先逃离战场再说。
他走到阳台还能听见飞机哥和玲姐在里面唇枪舌剑过招声。
他呼出口气。
林乐宝准备洗把脸,休息会,然后就可以上床睡个美美午觉。没有什是比周末午觉更惬意。
他刚撸好袖子,转身就撞进身后蔺炀哥视线里。
林乐宝吓跳,不知道他是什时候跟在自己身后。他以为蔺炀哥也要用水龙头,于是往旁边站站,友好地给他让出位置。
“蔺炀哥,这儿~”
林乐宝说着,他拧开水龙头洗手。
蔺炀依言站在林乐宝刚才指着位置。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林乐宝又掬起捧清水洗脸。
他闭着眼睛,透亮水珠从眼睫毛上滑落,额前刘海都被打湿,白净脸蛋也湿漉漉。
林乐宝直起腰身,豪迈地拿手臂往下巴上抹。他睁开眼睛,本来就浓厚黑睫被彻底打湿,下子黑得发亮,变成小簇小簇小三角,可爱得不行,像是洋娃娃才会有眼睛。
蔺炀看着他眼睫上湿润,只觉得更口舌更为干渴。
“蔺炀哥!”林乐宝声音在叫他。
蔺炀下回到现实。
“你要不要先去把外套脱,”林乐宝认真地看着他,建议道:“这样洗手会打湿袖子。”
蔺炀说好。
他转身回宿舍。里面玲姐和飞机战斗已经逐渐偃旗息鼓。两人相看两厌,背对着背,只余下稀稀拉拉几句对骂声。
蔺炀兀自拉开椅子坐下来。
呼吸都像是闷在棉花里。
蛰伏在漆黑深处野兽刚刚开荤没多久。那是种无关生理窒闷,始终也得不到想要慰藉。
上瘾大概就是这样种感觉,连他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时,切都已经抑制不住。
他才发现,自己原来就算连林乐宝头发丝都喜欢得不行。
隔会,林乐宝人从阳台进来。刚踏进门步就感觉大腿被什东西缠上。
他低头看,是只骨节分明大手。
蔺炀哥坐在椅子上,自下而上地看着他。林乐宝为他眼神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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