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还记得吗？”
霍宇川低着头回忆。
他年纪小那会经常性跟陈涛干架。
是真枪实干，谁都不留手
那种，打完架后陈涛鼻青脸肿扯着嗓子哭嚎，轻伤小霍宇川沉默地和他并排站在
起被大人气急败坏地教训。这些记忆都已经有些久远
。
然后是瑾哥身影出现在画面里。
他记得有风扇呼啦啦在转，陈涛擤鼻涕声音太大很恶心。瑾哥身边放着创可贴和红药水，握着棉签挨个给两个小混账上药。
陈涛上完药水就轮到他。少年修长微凉手指包握住他整个膝盖，吩咐他不要乱动。
棉签蘸着红药水润湿伤口。
和伤口刺痛比起来，他手上蜻蜓点水般力道更让当时霍宇川感受深刻。
那是种莫名其妙让人起鸡皮疙瘩感觉，舒服钻进骨缝里感觉……
小霍宇川墨黑沉寂瞳仁动不动地望着在他面前瑾哥低垂后脑。
种唯独从这个人指尖才能传出触感从此深深镌刻进他记忆里。
那时他因为年纪小，总以为是对方和自己相比体型更大，所以带来感觉才会如巨浪般打得人如此难以招架。
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长大后霍宇川双寂静眸子看着眼前瑾哥。
季瑾抬着手，指尖微微扫两下霍宇川头顶刚理完不久发茬。他扭头喝口啤酒空档，那只手就放在他发顶没离开。
摸过人能体验得到，男生寸头手感其实还挺微妙。
有些扎人。根根粗短而且发硬发丝被拨动，撩开，又立刻成片地恢复原状。
被触摸人也会自头皮无声炸开来种独特舒爽。
瑾哥刚才问他问题，大概也没人理解吧，会躲开他手是理所当然。
闪避才是人本能吧，人在面临超过自己所超乎自己所能应付范围之外东西，第反应都是躲开。
因为实在太爽。
但是他现在已经可以接受这样触碰——霍宇川脑袋往前凑凑，配合季瑾手动作。
季瑾喝多酒，此时已经有几分醉意上来。
霍宇川低着头。承受他手重量，和那令人战栗触感。
在季瑾没有看见地方，他手下高大黝黑少年闭上眼，深肤色面颊忍耐地浮上层淡淡绯红。
他明明已经再也不是多年前那个毛头小孩。他人拔高长大，心智成熟，更是变得比以前有力量不知多少，甚至也可以俯视如今季瑾。
在瑾哥带给他无从抵抗这种无力感面前，他在心理上又被压制回当初那个什
也做不到小霍宇川。
季瑾喝多点酒，似乎在躺椅上睡着。他手下那个高大少年恍惚间缩小变回那个小孩霍宇川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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