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没尝到味道呢,就没有。
小柯基伸出舌头珍惜地舔舔杯口。它砸吧两下嘴,就在这时,听见道陌生声音从天而降:
“你是猫吗?”
从个生锈老式水箱上跳下来只陌生狗,不住地打量着它:“还是只狐狸?”
流浪狗大多是瘦而小只,形容狼狈。像老大那种高大强健是个特例,而眼前这只看就是典型流浪狗。
对方本来应该是有身……卷毛?泡泡不确定,它身上脏得像块用十年破烂抹布,已经看不清原本毛色和品种。
“你身上有安味道。”陌生狗绕着泡泡慢慢转圈,双眼睛上下打量这只异类:“你被老大揍?”
虽然是问句,但白狗话明显是陈述意思,它对此不用怀疑什。让它真正好奇是这只狐狸怎跟安打架?
这只狐狸身上气味还很新,并不是成年累月脏味。
泡泡好奇地也跟着它动作原地转圈。有别狗主动跟他说话耶。
不算上泡泡大招风耳,陌生狗其实比它还要矮点。泡泡这时候才帮这位新朋友勉强决定下来,就算是它是白色吧。
泡泡汪声,显示自己是真正狗狗:“不是狐狸,是狗。”
白狗已经在离泡泡两三步远自己找个地方卧下,用舌头梳梳自己前爪上毛。
不远处泡泡歪着脑袋看着这位新朋友。它觉得这个动作其实没什用。很显然,这只狗狗身上所有毛都应该得到个全方位强度清理。
白狗说:“你不是狗。没有狗会长成这样。”
泡泡童叟无欺地又嗷声,解释:“是!”
泡泡可能不会懂,它其实并不必要向对方证明自己就是同类。是同类也不能怎样,不仅不能,它们还会排外。
白狗待要再说什,忽而警觉地抬头。巷子里两只狗同时听见愈走愈近脚步声,有人来。
白狗反应极迅速,瘦小狗子跃上水箱,眨眼间消失在水箱后面缝隙里。
而小柯基还坐在原地,仰着脑袋好奇地看它。
路过是个买菜阿姨。看见巷子里泡泡蹲在那里,她犹豫下,在路过时候绕远几步,边绕,双眼睛还紧紧盯着地上小狗。
泡泡就坐在原地,动不动地看着阿姨路过。
在流浪之前,它度过好长段和人类起生活日子,对人类比对同类要亲近。而它脑袋瓜里天生只有根筋,时半会这个认知还改不过来。
不踢它通通都是好人。
“你不躲吗?”在那个人影彻底离开后,白狗站在水箱上,脸莫名其妙地问地上小狗。
“为什躲?”
泡泡是真诚地有疑惑。所有人类都躲吗?那谁来给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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