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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也奇怪，“
老
为什
要跟你
起过？不管你将来能不能做成皇帝，等老你总要换人侍候吧？已经想好，不管你做王爷也好还是皇帝也好，等银子赚足就回家。你会放回家吧？否则年老
太监在宫里很惨。”
皇甫桀瞪着他，似乎不相信他有这样想法。
“如果做不成皇帝，也做不成王爷，事败怎办？你也会离开？”
张平直接去摸这孩子额头，“怎会？你傻？没发烧啊？你想想，你要是事败，定带你逍遥天涯去，天下之大以你武功何愁过不下去？就算你被抓，也定会去救你。们是结义兄弟，就算死也会救你出来。哦，对，说到这儿，你得帮把家人安排好，免得事败牵连他们。”
皇甫桀呆愣半天，总结道：“你是说你会为死，但你不会陪到老。对吗？”
张平觉得他这问话有点不对头，但也不知什地方不对，抓抓鼻子，勉强点点头。然后他还说句：“你总不能让七老八十还帮你洗脚换衣服吧？好歹你也让回家享个十几二十年清福啊。你说对不对？”
皇甫桀看他眼，忽然就笑。
“你说得对，怎舍得让你七老八十还给洗脚换衣服，等你老定让你享清福，你想干什就干什。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先帮个忙。”
杨嬷嬷看着手持扫把站在墙根发呆张平，奇怪道：“他在干什？难不成那本破秘笈又给他悟出什？”
皇甫桀戴着面具脸谁也看不出他表情，就听他轻声道：“没有，他在犯愁而已。”
“哦？他也会犯愁？”杨嬷嬷认为全天下最想得开就是这主儿。就连被人瞧不起太监，他也能当得四平八稳，晚上觉睡得比谁都香。
“他当然会犯愁，他又不是傻子。他不但不傻，他还很聪明。你看他就从来不会做些套子让自己钻。们看他比别人活得开心，也就因为他善于把复杂事情简单化。”皇甫桀在中宫落下颗棋子。
“是啊，他还善于把简单事情复杂化。”杨嬷嬷看他落子，眉毛挑挑。这小子棋艺大有长进。
“至少知道他帮出气还努力做到不牵连到身上，而且做得手脚干净得让人连说他都不好意思。这两年他在宫中为教训多少人？可从来没有人怀疑到他头上。你说他聪明不聪明？”
杨嬷嬷时也无言，虽说那小子有时会做些让人忍不住眼角抽筋事，但仔细想来好像真没有件被他自己搞砸过。
“他受过教训，你看他貌似鲁莽，其实他办事仔细得不得。就连那些小小报复，也是近两年他功力大进，有十成把握以后才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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