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放过他们？虽说凶手未定，但这处罚也未免轻
点。就像是在保护谁。
他在保护谁？
他，自然不可能。
那剩下
呢？
大皇子？二皇子？长公主？三公主？还是五皇子？
皇甫桀笑。如果真是这样，他想，他要把顺序变
变。
“你出去干什
？”
张平吓跳，丑小子躲在屋中竟能让他察觉不到，不错不错。
“没什。
出去练练脚。”
“是吗？怎好像听说内侍监掌刑罚几个太监这段时间日子不太好过？不是有人被打，就是有人掉进池塘？还听说最怕蛇虫内侍监大太监上床时候发现被子里藏条白蛇，吓得病三天。而那白蛇还是珍兽园里养。”
“您听说？”张平眼睛亮，摸着打火石点亮蜡烛。
屋里亮起来，映照出皇甫桀张阴森森脸。
皇甫桀从不在他面前戴面具，那张睚眦面具就在他手边放着。
看张平那掩不住小小得意老实面孔，皇甫桀心中就像是有个小爪子在挠样，痒痒。这两年，张平功夫高，胆子也越发大起来。而随之宫里也出现许多怪事。
开始他并没有察觉，后来次数多，才渐渐发现。
怪事之：在他十岁那年，他那位父皇赐给他第件礼物——匹白马，因为他三皇兄说喜欢，硬是讨去。他又不能明言拒绝。
之后过大概两个多月，他听说他那位三皇兄竟在皇宫中连连踩到狗屎，引起笑谈。当然也引起侍卫们警惕。可那放狗屎人也不知是不是走狗屎运，竟直没有被抓住，而三皇子则自此再也不养狗。
怪事之二：十二岁那年，他给父皇祝寿。花尽心思，也不知练习多少张纸，足足花他三月时间，他才在张锦帕上写出令他满意万个蝇头小字“寿”字，呈给胜帝。胜帝见此礼物脸上也露出微微嘉许之色，他身边随侍胡荣却叹息声道：
“四殿下孝心可嘉，可惜这寿字写在锦帕上却是不妥啊。”
胜帝问他为何不妥。胡荣惶恐万分回答道：“因为锦帕不易保存，且沾水即湿，这帕子湿，这锦帕上字岂不……。故老奴以为不妥。”
胜帝显然深以为然，脸上嘉许也变成些微不满。那天所有呈献礼物皇子们，只有他没有得到皇帝嘉奖。
皇甫桀看看他那些兄弟们呈献礼物，有玉器、有瓷器、有书画、有宝马，哪个不容易毁坏？可胡荣却未说半句不好，更对大皇子呈献幅当代书画名人书写万寿图大加赞赏。
很讽刺，可他能怎样？后来他才知道给皇帝身边宠侍塞银子是件很重要事情。
年底胜帝赐宴时，他宠侍胡荣在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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