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规规矩矩地躺在他身边,隔壁床徐乐乐正在打呼噜,脑袋也还在他自己脖子上。
原来都是梦。
谢行吟揉揉自己发胀脑袋,不知道是应该松口气还是怅然若失。
他为什会做这种梦。
谢行吟长出口气,侧过身来看着陆焚睡颜。梦里那种唇舌纠缠感觉太真实,柔软得简直就像是真实发生过样。
那活色生香个春梦,竟然是以那惊悚场面收尾。谢行吟时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陆焚似乎感觉到他目光,纤长睫毛颤颤,而后睁开眼。
睁开眼睛,两个人几乎是脸贴着脸,陆焚没什温度漂亮眼眸里露出丝迷茫。
谢行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凑得太近,还直盯着人家看,好像想趁陆焚睡着干点什似。
可他犹豫半天,还是不能告诉陆焚自己做什梦。
俗话说得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任谁听来,都会觉得是他潜意识里对人家有过非分之想,才会做这种梦。
谢行吟越想越觉得羞耻,不好意思面对陆焚,干脆下床洗漱去。
走进卫生间,谢行吟对着镜子看才发现,自己嘴唇不知道什时候磕破点。
—
跑操时候,谢行吟抓住徐乐乐,掐头去尾和他说昨晚事。
徐乐乐尴尬地挠挠头,解释说:“不好意思啊谢哥,有梦游症,你又不是第天才知道。”
就是第天才知道。
谢行吟想,所以他开始看见徐乐乐坐起来,还真不定是做梦。
至于后面徐乐乐脑袋掉下来,还有陆焚不可描述那些事,有可能是他在做梦。
进教室,谢行吟精神不是很好,连老梁都看出来。
“哟,你昨晚干什去这是?”
说着,老梁不怀好意地看陆焚眼,后者面无表情。
谢行吟咳声,不理会他,把他们昨晚在男寝1号楼发现告诉小岩和陈清。
“这说实验楼鬼影有可能是冉冉儿子?”陈清说,“难道她故意安排这些任务,把人拿去喂他儿子?”
他们谈话时候无法避开坐在他们前桌郑新伟,郑新伟闻言也回过头来,皱眉:“不可能,冉冉生前特别胆小……”
老梁说:“那也就是活着时候。人死以后变成鬼,性格中恶性就无限放大,还没见过几个不阴险恶毒鬼。”
他们争执时候,谢行吟注意到陆焚正低着头,不知道在用手机和什人发消息。
半晌,他抬起头来,悄悄告诉谢行吟。“她回消息。”
校花犹豫个晚上,终于还是给陆焚发消息,交代她所解事情始末。
“这件事麻烦你们,定要给保密,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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