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也有过繁华热闹村落,后来渐渐没落,变成荒无人烟沙地,台阶也没人定期保修。
偶尔有些石阶微微松动,踩上去摇摇欲坠,并不是很牢固。
谢行吟用手扶着内侧岩壁,遇到险峻地方,就把刀插到侧边岩壁里,以此维持平衡。
他目不斜视,只盯着眼前路,尽量不去看脚下云层。
众人小心翼翼地前行。渐渐,峡谷里大雾重新升腾起来,四周都变成白蒙蒙片,能见度显著降低,两个台阶以外东西就看不见。
石阶狭窄,所有人都只能紧贴着岩壁行走,恨不得像壁虎样黏在上面。有时候崖壁岩石凹凸不平,石阶位置也跟着忽左忽右,走起来异常艰辛。
前面老梁每次遇到松动石阶,就咽着口水念叨什阿弥陀佛,然后哭爹喊娘地狠心跨过去。
如他所说,侯老板最重,走在石阶上也就最害怕,空旷峡谷里回声嘹亮,屁滚尿流地叫声,整个峡谷方圆百里都回荡起来。
“还好不是在爬雪山,要不然按他这个叫法立马就雪崩,把咱们都埋底下。”老梁抱怨说。
谢行吟笑笑,攀着崖壁抬头看眼红云遍布天空。峡谷里缭绕云雾被夕阳染红。
他们足足走有三个小时,这天阶竟然还没走到头。
此时大家已经进入云层最厚重地方,四周能见度极低,完全是伸手不见五指。
谢行吟再抬头时,已经看不见走在前面老梁。浓浓白雾里只有个黑糊糊轮廓,但闻其声不见其人。
谢行吟忍不住在心里想,如果直是这样能见度,有人掉下去可能都发现不。
前后左右都看不见人影,谢行吟孤独地在石阶上走着走着,恍惚间就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个人。
但是拴在他腰上绳子另端传来动静又让他放下心来。陆焚就在他后面,虽然看不见。
前面老梁也有点慌张,嘴里碎碎念地叫骂着,给自己壮胆。
行人就这样屁滚尿流地前进直到夜幕将至,走大半天竟然安然无事。
等天色暗大半,最前面李铁峰就停下来:
“山谷里雾大,天黑以后就看不清路,点火把也不管用,看来们今晚只能在台阶上过夜。”
所有人就在原地停下来,各自挑个结实石阶坐下。
石阶长度只有米左右,比学生宿舍1.2米单人床还要窄点,坐在上面必须把小腿垂下去。
保险起见,大家用布料揉成绳子,把自己拴在各自石板上,原地休息等待天亮。
夜晚山谷里风大,刮在脸上像刀子似,冷得要命。但悬崖上无法生篝火取暖,他们今晚只能硬扛着。
像这样挂在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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