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个色号,摘墨镜以后眼眶周围全是白。谢行吟看,笑得没注意脚下差点摔倒。
被太阳炙烤过沙子滚烫冒烟,老梁找块布垫着,屁股坐下去,热沙隔着层布瞬间烫到他屁股,只好换个姿势蹲着。
“真是见鬼,这沙漠里除沙子就是沙子,怎半点活物都没有?”老梁用手扇着风说。
“往好想,至少没有响尾蛇和蝎子。”谢行吟安慰他说。
没想到老梁饿疯,神志不清说:“烤蝎子吃过,响尾蛇肉好不好吃?”
“找得到话你就烤条试试吧。”谢行吟说。
赶大半日路,早饭只吃片干粮,老梁早已经饿得晕头转向,见什都流口水。
“老谢老谢,你看。”他晕晕乎乎地戳戳谢行吟。谢行吟顺着他所指方向看过去,看到个棕色沙丘。
“你们看那个沙丘像不像鸡屁股。”
“……”
谢行吟无语,默默摸出自己干粮掰块塞进他嘴里。
不说老梁,他自己也有点难受。食物可以少吃,但是没有水喝是绝对不行。
般人只喝水不吃东西能活个月左右,但不喝水三天就会死——更别说他们还在炎热干燥沙漠里行军,两三天喝不到水就得风化成天然干尸。
谢行吟水壶早已经空,喉咙发紧,正想钻进帐篷里避避太阳,身边陆焚忽然把什凉凉东西塞进他手里。
谢行吟定睛看,手里多个鲜红果子。
“那天在晚宴上拿。”陆焚说。
谢行吟看他眼,估摸着他就只有这个果子,于是掰开起分。
递到嘴边咬口,谢行吟快要冒烟嗓子终于不疼,舌尖有点凉丝丝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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