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他意思,反倒另边陆焚听到这话,不动声色地放下手里把玩酒杯,冷淡地骂句:“那帮蝗虫。”
见有人起头,梁兴也跟着大骂教会。“就是,同样是神棍,怎老挨人白眼,外国神棍就高贵!”
谢行吟初来乍到对主城里事知之甚少,陆焚便给他解释。原来教会掌握着银行和兑换机构,任何人要把生存时间兑换成金币,他们都要收取赋税提成。
谢行吟也觉得这不合理,皱眉道:“不可以绕过他们交易吗?”
“私下黑市里也能交易,不过不安全,经常听说闹出人命。”陆焚说。
谢行吟点头。在这里时间就是生命,私下交易确实很危险。但他有点不明白:“可是教会为什能管理银行和兑换机构?”
原来,在审判日之初,于是主教利用教会之名摄取权利,人们在恐慌之余都盲目相信这是神旨意,代神来传达旨意教会也享有无上权利。
直到后来城市建设步入正轨,各种各样玩家公会和管理机构诞生,教会权威逐渐被削弱,但瘦死骆驼比马大。教会仍然有相当部分追随者,也依然保留着税收特权。
“收手续费都算好,”陆焚笑得有点冷,“前些年教会权利只手遮天时候,他们还敢打着所谓神旨意,要求所有人上供纳税购买‘赎罪券’。”
“真有人愿意交钱啊?”
老梁嘀咕着说:“总有那些蠢蛋,喜欢上赶着送钱送死……”
冷静地看来,这些教众似乎很愚蠢,相信教会规划。但是仔细想想,谢行吟又觉得可以理解。
人们忽然陷入未知恐惧,总是需要用信仰来安抚自己,试着给自己些希望。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他们漫山遍野起别墅,们穷得连饭都吃不起。”老梁愤愤地用刀叉切着块肉,随后反应过来陆焚在看他,“啊,陆兄不是说你啊。”
陆焚点点头表示不介意,老梁也就放心下来,问他:“不过挺好奇,陆兄看你年纪也不大,这房子……”
“是从父亲那里继承。”陆焚倒也爽快,“他是主城里最早批玩家,前些年去世。”
“最早批玩家……”老梁眼里难得露出点钦佩,毕竟最早那些人都只存在于口口相传之中,谁也没见过资历那老玩家。
“哎,谢老弟,你不是说你父亲也是十年前就在审判日里失踪吗,那他应该也是最早那批玩家之。那时候人少,没准你爹就和他爹认识呢。”
谢行吟也看向陆焚:“父亲叫谢昇,十年前失踪。最近才知道,原来他是来到这里。”
陆焚点头,微微垂眸。他情绪控制控制得很好,很少会流露出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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