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这他娘是阴宅啊。”身边神棍怕热似摇着折扇,忽然幽幽开口。谢行吟看他眼,想起来这里还有个算命。
“你懂风水?”谢行吟隐约觉得这地方阴恻恻,没准唯物主义都行不通。
“略知二。”神棍见他问自己,顿时得意起来,摇着扇子问,“贫道本名叫做梁辛,叫梁道长或者老梁都可以,敢问这位小哥怎称呼?”
谢行吟想起他五百块算卦价格,好像不怎良心。不过他没说出来,也报上自己名字。
前面,老侦探没理会其他人脸色,操纵着轮椅上前把沉重防盗铁门拉开。
打开门后,他把房间钥匙从环上拆下来给他们,临走前告诫说:
“最多两个人住间,今晚之前分配好住处,七天内每晚都不许留空屋子。十点门禁以后不能再开门。”
老侦探交完钥匙,露出个诡异笑容,滚着轮椅头也不回地走。其他人站在洞开公寓门外大眼瞪小眼,谁都不想第个进去。
“见鬼,那老头说忘川公寓里有那什狗,为什还让们进去?”金链大哥带来其中个鸡冠头小弟嚷嚷道。
“废,废话,”另个贼眉鼠眼小弟是个结巴,巴掌拍在鸡冠头小弟脑袋上,把他发型都弄乱,“不进去怎,怎调、调查。”
“那也不用让们住进去吧!”鸡冠头小弟骂道,“这地方太他妈讨厌,睡垃圾房都比睡死过人房子强。不想去,彪哥,咱们为什要听那死老头?”
谢行吟回头看见对面居然还有个学校,开玩笑对老梁说:“还是个学区房。这里地段不错,物业费估计也不便宜。”
老梁望着空荡荡操场打个哆嗦:“连个人影都没……”
说话间,有个胆子大老手已经率先走进公寓。
那彪哥看着魁梧,实际上胆色不怎样,带着两个小弟站在门口犹犹豫豫地观望着。
谢行吟瞥他们眼,和老梁他们也跟进去。
这所公寓内部出乎意料得整洁明亮,像是每天都有人打扫般。
公寓大门位于楼长廊正中央,左右延伸长廊两侧都是房间。
外面天色昏暗,风也刮得挺大。有人带头以后剩下人也都跟着走,就连刚才宁死不屈鸡冠头也口嫌体直地跟过来。
所有人都进门。
公寓大门外,藤蔓虬结外墙斑驳剥落,阴恻恻夜风拂动起藤蔓叶,露出墙上用红油漆写成四个大字。
“禁止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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