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很快就松开马丁伯爵手腕。
马丁不动声色地从口袋里抽出条贵族才能用得起特制丝巾,轻轻放到手腕上。
舒展假装自己没有看见对方拿丝巾擦拭手腕动作,也没开口说出自己诊断结果,直接转身走回疯兔身边。
花铁儿看马丁伯爵那模样,眼中闪过冷光。
大黑也龇龇牙。
在场绝大多数人都不觉得个药剂学徒能看出什,看他不说话,还以为他有自知之明,像当地会长等比较偏向疯兔或者比较温和药剂师都不会去特意询问舒展,但也有那就是要找麻烦。
兰科是圣湖城本地药剂师,非常喜欢美丽又尊贵贝黎姿公主,自疯兔怼公主开始,他就对这对师徒充满恶感,直都想帮助公主报复回来,这会儿他觉着机会来。
“就这回去吗?这位天残……疯兔大师高徒就没有什高见?”兰科站出来问道。
疯兔哪能不知道兰科在为难舒展,但他对舒展能力极为有信心,就顺着兰科意思,问徒弟:“听到没有,有人正在请教你,那可是名正式药剂师,你要是有什看法就说出来,没必要藏拙,也好让这位药剂师大人指点指点。”
在座之人谁都能听出老头嘲讽之意。兰科心里厌恨,耳朵高高竖起,就等着不管舒展说什,他都要挑出堆刺来打脸师徒俩。
贝黎姿公主和泰清大师坐在上首,两人面含微笑,似乎遗忘刚才冲突样。泰清大师还对舒展露出鼓励笑容,而贝黎姿公主则有意无意地再次看向花铁儿。
舒展抬起头,环视全场,那股发自骨子里自信和淡然让全场人都安静下来。
不少人心中惊奇,这个天残……可真不像是个天残,那股气势几乎和他老师都没什区别。
贝黎姿公主和泰清大师也注意到这点,两人眼眸全都微微收缩,终于有点明白为什疯兔会突然甘冒大不韪地收个天残为徒。
“这位病人病情比较复杂。”舒展开口。
兰科立刻发出嗤笑。
疯兔直接翻脸:“要你来说?”
兰科还不敢明着得罪这位连公主和泰清大师都得罪不起老头,忍怒做个歉意表情,示意舒展继续说。
当地会长打圆场,立刻问舒展:“怎个复杂法?”
舒展笑笑,说道:“他病情得分三部分看。他体内药物积沉造成某些毒害效用是其。”
听到这里,不少药剂师和学徒们撇嘴,他们觉得这个天残药剂学徒也不怎样,且有故意哗宠取宠之嫌,说是三部分,大概也就是把现在大家判断总结下。
舒展不管其他人怎想,他接着说道:“他精神力受到污染是其二。”
咦?众药剂师惊讶,这说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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