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然抱着膝盖坐在床头,极力不愿回忆起下午事。
不只是下午。前几天所做事情如今都成阴影,他尽力想要逃避也逃避不。
他明明知道自己和别人不样,为什就是定要顽固地相信自己呢。
如果他早点承认,开始就选择和大家样不就好。
如果他和正常人样就好。
敏感人常常会承受放大更多倍焦灼和痛苦。当初怦怦知道这件事后也只是感慨句“不可能”,他就能吓到手指发抖。
而下午见周老师那趟,对方什也没说。可是林安然人还坐在那,内心看到自己像堆碎沙崩解在那张椅子上。
是种很难堪病。就像在宣告自己对来自他人爱很焦渴样,为此都到要为此生病地步。
这很可笑。而他感到难堪。
不知道安静多久,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里面没有开灯。林安然还是那个姿势没动,蹲在角落里假装自己是朵蘑菇。
有人走进来。团成团林安然企图把自己再往壳里缩回去,最好谁也找不到他。
“怎,嗯?”
话是这样说,但是商灏语气却没有真在询问意思。他在床边坐下来。
床垫被重量压陷下去块,抱着膝盖坐在床头然然倾斜点。商灏熟练地张手,把蘑菇然然整个地搂住。
“你那个医生是不是不行,”商灏摸摸他脸,皱着眉头说:“明天给你换个吧。”
林安然摇头。
商灏抱他会,给他自己体温。
然后他用点力,把长在床头蘑菇整个抱过来,搂到自己怀里。
他今天给林安然发信息很久都没有收到回复,再想今天是林安然去心理咨询中心日子,他今天才临时提前回来。
林安然脑袋歪在商灏肩膀上,反正当时眼眶酸当时就涩下。
或许是围着他怀抱太宽厚温暖,肩膀也那适合让人靠上去。林安然抱住他就渐渐舍不得松手。
他坐在商灏腿上不说话,像只疲惫过头蔫头巴脑考拉。
林安然知道商灏今天回来得突然,比以前早很多。他总是会在林安然有需要时候出现,像安排好似。
商灏把他放在怀里焐会,用他贯不甚谦虚语气评价然然:“长得这好看,应该多笑才对。”
他这人不能习惯太温柔说话方式,因此他放轻声音就约等于是温柔,像是在说两人之间悄悄话。
商灏有时候抚摸他后颈,有时候顺他背,捏住他冰凉手指。林安然身上每个部分都得怜惜地摸摸,给予安慰,争取把整个然然都安慰好。
“你晚饭还没吃吧,带点好吃。”他亲下林安然手,又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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