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轻轻地摸上它脑袋。
“来换药吧。”
安双手把精神恹恹小狗抱起来,放在腿上。那动作熟稔又温柔。它对上药过程已经习惯,安静地任人摆弄。
他动手开始解小狗身上纱布。很奇异,那些之前还见骨伤现在看起来竟然已经好七七八八,真是不可思议愈合速度。这只狗来历果然不般。
安和别人不样。他能看得到这只狗身上价值。
安边上药,边用手指轻轻挠着小狗耷拉下来耳朵:“还在想他吗?”
“不用担心。你也看到,现在有人在他身边,他过得很好。”
它心中窒闷,又被挠得痒痒,歪头躲开安手。然后就被那双手把举起来。安动作间点也没有扯到它伤口,只是用两边手指轻轻卡住它脑袋,让它正视自己眼睛。
小狗也被他认真眼神弄得愣下,只听他道:“快点振作起来。”
如暖流般关切丝毫不似作伪。它愣住,安就把他抱近,手臂搂住它身子,用自己脸轻轻蹭着它:“不想你难过。”
这距离太过亲密,它毛绒绒下掩盖脸没注意就红。人类真是……不知羞耻!
狗爪子往他脸上蹬,它用力推拒着安脸。趁他抓着自己手松开点,它下子如临大敌地蹦到地上,又溜烟刷冲进床底下。
安体贴地给它只狗留出空间。
它不是只会习惯被人豢养狗,对人类戒备心不是般重。所以安收留它这久,却至今不解它身上秘密。
安救它,照顾它,这只狗却至今没对人卸下心防。看他眼神也不像是在看主人,也不像在看同伴,连尾巴都不摇下。
他本来还以为这家伙野性难驯。可是这家伙反常全都出现在看到白荧那天。它突然反常态地偷偷跑出去,安还被吓跳。
不得不说,酒囊饭袋,无用人个。但是狗屎运还真好。
那次安把它带回来,它却仍是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安只好问它:“你想见他?是以前认识人吗?”
又是那个人。
“可是他看起来点也不像是认识你样子。”安继续对手里狗循循善诱:“是认不出你吗?可是他不是对你很重要吗?”
毫无自知之明寄生虫,离开男人就什也不是菟丝花。所以那个救它还照顾它自己算什?
那只狗愣下。安替它想个办法:“让去问问他吧。”
这个世界毫无疑问是不公平,因为有些人他就是不配。
安正在出神,门外突然冒出个小心翼翼鬼鬼祟祟声音,被刻意放得很低,门里面倒是听得清二楚。
“有——人——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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