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他带到这家外表看起来像是私人小医院地方,据他所说,这里就是脏器移植公司在本市办事处。切检查和摘除手术都是在这里进行。
「你先到休息室坐坐,检查结果还要半个小时才能出来,如果你各方面都合条件,健康上也没什问题,们就可以进行下步。请不要害怕,们手术师手腕都是流。不会在摘除中出现失手情况,不过,为保险起见,你可以签份意外伤害保险。这是鄙公司提供项小小服务,为让客户无后顾之忧。」小陈迎上来,把郝好领进休息室。
你已经下定决心,还害怕什?不过是摘除两个肾,抽点脊髓而已。想想看,过后天,你账户上就会出现八十万现金。你还有条命,你还有只眼能看,你还能走能跑,你双手还能动,你所有梦想都会实现。你将得到自由!
别怕,很快就会过去。不会很痛,不会有感觉,只不过是个小小手术而已……
紧拢着双腿,郝好闭起双眼握紧双拳拼命克制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门外响起杂乱脚步声。是谁?医生到吗?检查结果出来?他们来喊做手术吗?
门被「砰」声打开。郝好挣开双眼,随即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为什他会出现在这里?
翻开手中病历夹样东西,来人念到:「左右肾各,二十二万。脊髓抽出保存,十二万;右眼眼角膜,二十三万;右眼眼球只,二十三万;全部八十万。现金交易。手术前付半手术后付半。还剩二十万你准备怎办?还是已经有二十万在手上?那二十万你卖什?」这种感觉叫做什?心……痛吗?他看起来怎这……沧桑!怎这瘦!他头发……
郝好鼓足力气站起来,「你……」
「你想问为什会在这里是不是?」来人深吸口气。
瞪大两眼看着他。
「因为这间公司也是。不管你是卖身还是卖肾,你买主都是。你宁愿把自己拆散卖给,也不愿答应要求?让抱你,真得让你这难以忍受?你明明只要张开双腿哼上两声就可以轻易得到百万,何必把自己弄成这种惨样!你在指望谁来同情你吗?」来人越说越气。
「赵晓伟!」紧捏着双手,指甲深深刺进掌心。郝好字字从牙缝中蹦出单词,「你是狗…………死也不会让你碰!」
每个人都有着自身绝对不可侵犯领域,郝好也不例外。你辱骂他,他会默默承受。你打他,他认为这是给杀死兄长罪人惩罚。你占他便宜,以他性子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但是,这并代表他就可以任人作践他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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