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郝好从腾飞金融公司出来赶到工作店中时,已经是中午12点半。店里早已忙得不可开交。
副经理看见郝好立刻把他拉到店后破口大骂:「你在搞什鬼!你还想不想干?!会儿借钱弄店里纷纷扬扬,会儿也不事先打个招呼就不来上班,你以为你是谁呀?!别以为店里没有你就不行!会做厨师打工仔市场里把抓。你要不想干,把两月工资还清就可以不用来。真是,还不快点进去工作!」
「对……不起」郝好对副经理弯下腰,转身进入厨房。
「啧,不愧是有级厨师证人。架子也不样。那像咱们大早来就忙得七死八活!」位正在炒菜肥胖厨师大声地骂道。
没有吱声,默默地走到自己炉台前,点火热汤。负责给他配菜打工仔见他来,便从其他厨师那儿回到郝好案台,拍拍他背,开始起帮他准备。这里虽是小小饭店,可也有着明显阶层分别。城市人和乡下打工仔之间清楚分界线。虽然可悲,但也确实存在。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郝好握着名片花四十五分钟走路来到名片所标地址。那位赵总只说让他晚上来面试,没有说出详细时间,那自己在深夜12点来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店名「神农架」。地处闹市区繁华地带。交通四通八达。
从外面看板来看,应该是家酒吧没错。经常听店里经理主任说哪家酒吧怎样怎样,自己则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看那闪烁霓虹灯,就觉得和自己格格不入。这身打扮进去大概也会让人瞧不起。
绕圈,想找到后门之类地方敲门进去,可是除店铺还是店铺,根本找不到后门在什方向。这大片连着如果起火,恐怕情形会非常之不妙。
没办法,只好又回到店门口。站立会儿,感到似乎被人目测,连忙低下头把店门推开进去。推开门后,里面不像是般店立刻出现卖场,而是条稍长通道,通道尽头则还有扇门。见通道里有人站在那儿,郝好不敢随便乱看,目不斜视地走到第二扇门前,推开进去。身后他感到确实打量视线。
推开门,郝好越发拘谨,以后就要在这样地方工作吗?感觉好不舒服。自己似乎完全不属于这种地方,根本无法融进去。
略显昏暗灯光,迎面就是吧台,吧台前有排高脚椅,对着门摆放几张小圆桌。三三两两坐些客人。见他进来,有人抬起头打量他,但看完后,立刻就把头低下,像是没兴趣样子。
吧台左面是个小型舞台,舞台上正有对对人儿在翩翩起舞。音乐缓慢又略带忧伤。右面好像是包厢或卡拉OK,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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