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
意思，大家都明白，你
儿子精神有问题，是同性恋！你们早就该把他送去治疗
，还在这里闹！”
林蕙抱住顾奇南，大喊：“你才精神有问题！无耻！滚！”
政治处主任又开始打圆场：“别激动，大家别激动，们还是说回正题。孩子都是好孩子，主要是这个在教室里泼油漆人影响太恶劣，照片都传到网上，影响十分不好，必须揪出来这个人。”
“是，们应该说回正题。”顾奇南拍拍他妈妈，然后轻轻推开，站到他爸妈前面，直面林士达。
“第
，实验班泼油漆事跟无关，你们坚持跟有关，那就请你们报警，不接受除警察以外任何人问话。”
顾奇南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他有点手抖，点好几下。
“第二，有点好玩东西，让你们听下。潘鸿卓、何弘毅确实来七中找过，来羞辱，打，被同学看见，打回去。从那次之后，就留心眼。林士达，你是不是以为永远都那蠢？蠢得被你次又次栽赃陷害？”
顾奇南点开在手机里留存段时间音频文件。
林士达声音在办公室里响起，夹杂着点杂音，但仍然很清晰。
“……不是故意。”
“那时候，只是有点害怕。”
“因为害怕，你就可以跟别人捏造是同性恋事吗？”是顾奇南质问声音。
“没有捏造，你跟李腾不是那回事吗？”
“不是。”
“……才不信……他跟你说题，你对他笑，你很少对人笑……”
林士达白脸，他似乎想起接下来自己说什，突然冲上来要抢顾奇南手机，尖叫：“这不是！这是你捏造！”
然而他骨折，绑着只手，行动不便，顾奇南很容易就避开。顾文辉上前，将林士达推开。
顾奇南高高举起手机。
“顾奇南，还是很喜欢你……你转学不是错，是实验班其他人错……他们嫉妒你，年纪小，数学好……”
接着是阵纷乱声响，夹杂着顾奇南怒喝，让林士达“滚”，还有林士达神经质般喃喃自语：“知道你是喜欢男生，知道，你只是不肯承认，给个机会吧……”
林士达家长疯般扑上来要抢顾奇南手机，顾文辉挡住他，他怒吼：“你神经病！儿子才不是喜欢男人变态！你神经病！这是你用电脑制作假音频！要告你！”
林士达回过神来，也跟着辩解：“没说过这种话，没去七中找过你，你不要陷害！”
顾奇南觉得很好笑，也真笑出来。
“是吗？赶紧报警啊，赶紧去告啊！让警察去调7月3号早上七点零五分、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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