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调规律,到点就想睡,困得不行。
张行止看着怀里人欲言又止。他们说好是,钟亦先陪他回家看阿奶,然后起去钟亦家过年,等给双方家长都正式打完招呼,就直奔梅里雪山,休假到学校开学。
这件事其实早在年多前,还在剧组里时候就定好,但张行止直到今天也没做好要见钟亦家长心理建设,什时候提起来都还是会觉得紧张,因为他根本想不出钟亦嘴里能养出他这样孩子“天大好人”,会是什样长辈。
结果张行止在黑暗里抱着钟亦干瞪好会,正准备合上眼老实睡觉,就听怀里本该“睡着”人忽然出声,嘀咕道:“还是膈应,凭什就不能是你拿奖呢……”
钟亦合着眼紧紧自己环在张行止腰间胳膊,来来回回都是那句:“你不该只是这样张行止……”
他是个惜才,他知道才华有多来之不易,所以他总忍不住多偏爱些。他力所能及给过很多人所谓机会,但其实每个,都是他摸着良心觉得他们应得。
眼下任谁来看,都会觉得张行止可惜。
张行止顿下,组织好语言安抚道:“不是钟亦,这只是种状态,有些人注定就是会持续着某种特定状态过完生。不遇到你是大学老师,遇到你,还是大学老师。”
说他怀才不遇也好,可惜也好,都只是种状态。
性格使然,骨子里注定好他会走上极限摄影这条路,同时就注定好他没办法跟伦纳德、跟萨沙他们样,可以不管不顾,放下家庭,放下身边爱人。
道理谁不懂,但钟亦就是意难平。
哪怕每天睡在起,钟亦也很少像现在这样用如此紧密地姿势依偎进张行止怀里,他沉默会,再开口时,低低声线里已然隐隐透出点委屈,就两个字。
“吻……”
张行止垂首照办。
关于钟亦安全词,他是后来才想明白。
钟亦第次对他说出这两个字,是喝醉酒,第二次,是吵架。
钟亦赶在他们开始吵架前就说,现在想来其实是对两人冲突早有预测,在向他示弱。结果他不仅没发现,甚至还“陈胜追击”,得寸进尺猛进大步,丝毫没察觉钟亦早在那早时候,就对自己彻底放下心防。
因为说出这个词,就意味着他觉得自己安全。
睡前,张行止告诉钟亦:“如果你能被所有人理解,那只能说明你是个普通人。”
所以别人想法终究是别人,最终做出选择,永远是他们自己。
不用意难平,现在这样就是内心最真实渴望。
也不知道钟亦是不是昨天晚上直想着他事,第二天闹钟响该起床时候,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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