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
回来时候,张行止手上纱布已经换过两次,从刘光辉口袋里露出来那截纱布其实是他们从山上带下来,只是还没来得及处理钟亦就下来。
“本来不严重,但那时候没还没到适合晚上休息地方,爬山手上用力伤口重新崩开,血就流得多点。”
尽可能不在山上留垃圾,是他们所有户外运动者共识。
哪怕是出去春游、野外烧烤也是样,因为那里定没人替你收拾。珠峰近几年就是因为大量无法带下山垃圾,自然环境越来越差。
“你看到是第次包纱布,后面基本都没怎渗血。”张行止解释很仔细。
所以就算钟亦没反悔,还是按照原计划,再涂药休息天,等疤全都结好,再上去拍小圣山,也样能拍。
“啧。”钟亦没说什,就握着张行止手背细细看会儿,问,“是不是该换药换纱布?”
张行止:“嗯,药在萨沙那,等晚点起床去找他。”
“你躺着吧,现在去找他。”钟亦昨天加萨沙好友申请,萨沙还没通过,估计心里还不平衡着。
他现在主动提出去找人,也只是自己把张行止纱布拆,让他再换衣服出门容易碰到伤口,他就算去找萨沙,也是把萨沙找进他们房间里来,不止包扎,也好看看张行止伤口恢复情况,保不齐张行止就是不想他担心,在忽悠他。
张行止自然明白他心思,也不拦着,合着眼刚想继续眯会,就听个耳熟声音从钟亦打开门外传进来。
钟亦图方便,身上连睡衣都没换就出来,原本看到长廊尽头有陌生脸孔过来,还没怎让他往心里去,毕竟这里也是旅游景点,有两个游客再正常不过,可能是今天早上刚入住。
但听清人家嘴里哼歌就有点问题……
“Ifiwalkwouldyourun
Ifistopwouldyoucome
Ifisayyou'retheonewouldyoubelieveme”
钟亦脚下步子顿时停住,他迟疑地看着眼前手里提着小箱子施施然向他走来男人:“……Hello?”
从外形特征不难分辨出男人应该是意大利血统,年纪看着跟他差不多,留着腮帮子胡子,着装利落,哼哼曲调也很对得起他们人均艺术家称号,有模有样。
“早上好。”男人很自然地停在钟亦面前,面上带着随和友善笑,口英文流利,“很抱歉不小心被听见,你男朋友唱歌真好听,噢,和你同住应该是你男朋友吧?”
“是男朋友……谢谢。”钟亦嘴上这说着,心里却总觉得有什不太对,直觉这人醉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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