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院楼里，张行止刚踏进他们书记办公室，揣在兜里
手机就开始不消停
，轰炸
样，震个不停。
张行止不看也知道，肯定是自己被书记约谈事走漏风声，班上那帮孩子找来问情况。
顶着书记注目礼，张行止坐下掏出手机本意是想开免打扰，但出乎他预料，那个被设成置顶消息框旁竟然也飘着红泡泡-
“是
那天晚上喝多记错？好像确实是张老师自己说要找吧”-
“怎
每次还是得主动呢”
书记手边泡着杯菊花枸杞，他就眼看着跟前调手机人，调着调着便认真看起来。
书记抬着脸上镜片问：“是找张老师找不是时候吗，感觉张老师好像很忙样子啊？”
耿直如张行止，手上回着钟亦消息，嘴里便如实答：“还好，不算很忙。”
书记哽：“…………”
最烦这种不接你潜台词，你说张行止是不买你账，人家好像又确实是答有所问，对你问题实话实说-
“最近学校比较忙，抱歉”
钟亦看着对面人回过来消息有点被气笑，他算是发现，这人虽然不骗人，但总能把什都说轻描淡写。
钟亦也不拆穿他-
“忙就忙呗，给道什歉”-
“就是突然想起来过来问问，怎这久还没拉进群”
张行止犹豫下，耳边还响着院书记声音。
“那们长话短说，就不多占用张老师时间。”
张行止心里还琢磨着应该回复什合适，张嘴就应：“好。”
书记又是哽，咳嗽道：“咳……好，张老师是院长当初亲自拉进院里师资，但咱们学校讲师要求非博士生不招，张老师是知道吧？”
张行止：“知道。”
他只有研究生学历，按道理是进不来，怎算都是破格录取——走后门。
“不过这也没关系，毕竟上任胡老师临时有事辞职出国，有这个紧急缺口摆在这招不到人，张老师实战技术又是们有目共睹，所以当时姜院长把你找来填空，们上上下下也没什意见，看现在同事们好像都还挺喜欢张老师？”
“嗯。”
张行止就有搭没搭地听着书记话，心思全在捏着手机放在桌下手上，那姿势、那神态，跟钟亦课上偷偷玩手机孩子们如出辙。
书记：“那张老师应该知道今天找你来是为什吧？”
张行止：“嗯，知道。”
无非是嫌他学历不够，已经走后门来凑，现在好不容易拿个奖，怎又实力不够，还拿走后门凑。
书记：“…………”
这人打进他办公室大门算起，从头到尾总共也就说这几个字，稳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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