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中午休息完毕,开始分配人员坐缆车下山张行止都还板着张脸。
钟亦也不吭声,就在位置上坐着看张行止给大家安排顺序,是最后郑琦准备起身离开,放心不下,才看着自己身边钟老师跟他们气还没消老张眼,小心翼翼地问嘴:“钟老师您还需要扶吗?”
“要啊,当然要。”钟亦说着便朝那孩子伸出手。
顶着他们老张注视,郑琦有点头皮发麻,握住钟老师手时根本不敢看老张脸色,心说光看有什用,您倒是过来把人接下啊,都这种时候还矜持个啥。
钟亦闭着眼睛都知道张行止心里那些小九九,这人就是想看看自己脚到底是不是装。
果不其然,他刚被郑琦搀着从位置上走开几步,腰上便出现某人手,低沉嗓音在头顶盘旋,对郑琦道:“你去吧,来。”
郑琦秒不敢多待,转手就把钟亦手塞给他们老张,还很自觉地从他们老张手里把登山杖抢过来,说是帮他拿,方便他扶人。
“你不是能走?”张行止皱眉问自己怀里人。
张行止太高,就算他弯着腰钟亦也不太能够上他肩膀,只能是由他手揽着腰,手扶着手。
钟亦:“那你得把登山杖还给啊,还给就能走。”
张行止眉头愈紧,见钟亦脚上不怎使得上劲不像是假,挤半天也只挤出来句:“明天不要下床。”
结果钟亦当即就是挑眉,偏头凑近某人耳边笑:“那你今天晚上得陪到下不床才行啊。”
张行止顿时不说话,就绷着张脸扶人继续往前走。
“还生着气啊?”钟亦动动胳膊在他身上揶揄地撞下,道,“那你不陪,陪你,今天晚上陪你陪到明天下不床?”
张行止还是不说话,但他点不知道自己通红耳尖早已泄露心思,让钟亦越看越觉得可爱。
真就是那两个字,稀罕。
四个人辆缆车,二十九个学生再次出现动卧状况——得多出个人跟张行止、钟亦坐辆。
所有孩子都不约而同地将视线投向王寺恒,但王寺恒这次学聪明,扭头就冲边上负责给大家安排缆车工作人员哀求,这回是怎着都不肯上他们两个老师贼船,让给他单独安排辆。
动卧看他碍事还能赶到隔壁,这缆车要是嫌他碍事,老张还不得直接开门把他从缆车上踹下去?
结果钟亦说:“你们张老师还生气,他现在扶下都特别勉为其难,估计不太想跟坐辆哦,要房路、李江、王寺恒你们三个陪,就不为难张老师。”
此话出,所有人目光又都转移到他们老张身上,希望老张珍惜机会,慎重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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