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亦看着眼前站在自己跟前男人有些被气笑:“觉得你现学现卖不是点两点厉害,现在是也开始逼着做选择题吗?”
张行止嘴里说着“谈不上”,手上却朝钟亦递过去,眼里满是笑意,什意思再明显不过。
要答应他,由他带着过去,要自己过去。
看着前面生生窄倍栈道,钟亦显然还没有那大胆量,敢自己侧着身子、背朝外从这里走过去,眼下似乎除答应张行止提议,没有其他选择。
但张行止没能如愿得到他想要答案。
“们Candy好像忽略个很重要前提。”钟亦看着张行止笑好整以暇,“选择题从来都是有约束力人制定出来东西,就是现在答应你,事后耍赖你又能把怎办呢。”
夕阳西下,张行止看到那轮似火残阳在眼前人单薄肩背后缓缓沉下,散出余晖透过云层、穿越薄雾,然后笼罩众生。
钟亦身形挺拔,纤密眼睫在昏黄橙光里错落有致地交错着,他说:“只要你还喜欢天,就只有让你挑份。”
语毕,钟亦不仅没有去握张行止手,反而朝张行止伸出自己手,翘唇问:“课后辅导,记住吗Candy?”
那刻,张行止再容不下自己任何隐忍,拽上钟亦手便将人扯进自己怀里。
被按上山体瞬间,钟亦感觉心脏不再属于自己,张行止吻上来时候他连眼睛都没闭,因为他觉得自己这辈子迎着昏霞辉煌接吻机会,应该不多。
吻结束,钟亦问眼前近在咫尺人:“回答呢?”
张行止喉结微动,垂着眼睑道:“记住,只要对方还喜欢自己天,自己就能耍赖天。选你是怎知道是Candy。”
钟亦挑眉:“终于决定乖乖戴套?”
张行止却道:“没,钟老师教,耍赖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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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栈道,后面路钟亦连扶都不用张行止扶,而所谓难走最后段,竟然真是字面意思“难走”。
看着眼前密密麻麻、路蜿蜒上去台阶,钟亦瞬间进入新轮绝望:“这是共有多少阶……”
就这高度,钟亦感觉自己每天来看眼,颈椎病都要治好:“跟你回趟家,怎跟西天取经样难,这多台阶你还让左师傅帮你把行李拿回来?”
“没有。”张行止朝旁边指下,道,“有电梯。”
钟亦:“?”
要不是张行止表情过于正经,看整天深山老林钟亦真会以为这人是在涮自己。
张行止可能是自己也知道离谱,干脆不再解释,带着人便径直往旁边走去,道:“其实家以前不住这,是后来阿奶嫌爸运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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