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事,难怪这云县人都对张行止那热情……
张行止还在前面戴着扩音器讲课,点不知道后面发生什。
“以前在影楼里拍过结婚照,有前辈教什样结婚照是好结婚照。”
“说金婚、银婚这长时间,两个人朝夕相处起码有百次想砍死对方、离婚冲动,但看结婚照,就感觉还能再高兴十年。”
学生顿时笑作团,张行止继续道:“张照片能改变个人,也能改变个地方。”
“这次采风不止记着完成期末作业,也要用心去……”
现在想想,确实很多地方火起来就是因为那两张风光照。
钟亦要不是听说张行止事,现在听到那句“能改变个地方”肯定不会多想。
他还沉浸在对张行止震撼里,就听左师傅在自己耳边又道:“不过小钟你也不要慌。”
钟亦:“?”
钟亦:“慌什?”
左师傅盯着他看两秒,然后谨慎地左右环顾圈,确保没人能听见他们俩说话才把视线重新放回钟亦身上,压着嗓门道:“晓得你们城里娃思想都已经比较开放,不像们县里当个稀奇事。”
钟亦:“???”
钟亦完全不明就里:“什……”
左师傅:“先前把你们从高铁站接回来路过驿站休息时候,站在底下抽烟在,没走远,就不小心看到……”
钟亦:“…………?”
钟亦缓缓打出个问号,他是真没想起来:“您……看到什?”
左师傅抱着保温杯就是几个“傻娃娃,你在面前还装什装”摆手,挤着眉毛低声道:“就是你跟张老师事情!”
说着,左师傅还神神秘秘地侧过身子,面对着钟亦把自己两根大拇指藏在身前煞有介事地对两下,道:“看到,看到!”
钟亦:“……………………”
左师傅自诩眼就看出钟亦哽咽,安抚道:“你也不要太丧气。”
钟亦感觉自己有点被气笑:“……怎呢?”
左师傅:“他们屋里那个老太太有点厉害,当年第个说要逼着张老师把大学考到外面去就是她,张老师爸妈都没她那坚决,还有他们家那个幺儿也是。”
“幺……儿?”钟亦有些不确定地跟着重复遍,“是最小儿子意思吗?”
“对。”左师傅点头,“就是他们屋里那个小里奥,也是老太太拿着藤叶鞭抽出来大学。”
钟亦:“?”
“等下师傅。”钟亦有些难以置信地咧开嘴,“您是说,张行止当年考上大学,是被他们家老太太拿藤叶鞭……抽出来?”
左师傅乐呵呵就是几下摆手:“对,们县里都知道,屁股打开花。”
钟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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