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数,麻烦啊、危险啊都还两说,主要是旦他们这边出问题,只怕以后姜院长都不会再同意他们任何形式外出活动。
群学摄影,成天只能抱着相机待在教室里,就问你怕不怕。
大家自然都乖巧点头,注意力很快就放回手里新奇app上。
别说他们,就是钟亦看着都觉得有意思。这app简直就是为小团体外出行动而生,不止定位精准,还能指定对、对多简单信息交流,但钟亦打眼看这app全英文界面就知道是哪来,他就说姜铎铎怎会放心让张行止带着二十九个学生出来。
有人问张张行止这app叫什,张行止也只是句朋友做,没对外公开过。
钟亦这个时候才记起,张行止在学校教书也教两年,竟是除个周瑞和个姜铎铎,再没第三个人知道他以前职业。
钟亦琢磨着张行止这退圈,应该确实退挺彻底。
作为0031这个房间leader,张行止比普通成员还多个特权——就是像现在王寺恒这样,被点名“滴滴滴”。
只要张行止没让它停下来,在王寺恒手机没电关机以前,它都会直叫下去,还叫贼大声,越叫越大声。
“哥错,真错,保证今天再不跟钟老师讲话,快让它别叫。”王寺恒现在拿着手机就感觉自己拿个C4炸弹,“滴”出来每声都敲在他神经上,响彻山林。
张行止手上依然举着他小旗,手指在手机上轻轻触“警报”就解除,然后对着扩音器不咸不淡地补充介绍道:“如果有人定位超出规划路线,app也会报警,直到重新回到范畴以内为止。”
钟亦很配合工作,几个摆手就把围在自己周围学生全都赶到前面去,让他们好好听课。
正说着,就听背后传来声唤:“小钟?”
钟亦应声回头:“左师傅?”
“哎是。”左师傅笑呵呵地抱着他茶叶保温杯跟上孩子们队伍,不少看到他学生都跟他主动打招呼,把他乐不行,感慨道,“要不们县里但凡有能力点,都想把小孩往外送,这城里出来小孩就是不样,又俊,又讲礼貌。”
左师傅就是把他们从高铁站接到云县大巴司机,刚刚从酒店过来也是他——张行止直接包他个礼拜,采风期间,孩子们接送都归他手负责。
“看县里也有在扩展旅游建设,已经在慢慢好起来。”钟亦笑得谦和,“左师傅您就放完行李回来?本来说晚上跟张老师回家自己把行李带回去就好,他硬要让您多跑趟。”
左师傅:“小问题,闲着也是闲着,张老师家里离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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