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高脚杯也拿走才放人,道:“酒量不好就别喝。”
顶着四周人古怪又复杂目光,张行止自己都没想到钟亦会给他来这出,他酒量只是算不上多好,倒也不叫差。
明明挺寻常句话,但放在这个场合、这个氛围,以及他们俩之间,怎都有种说不出意味,别说其他人,就是姜铎铎听到这句话心里都是个咯噔。
毫无道理,他脑海里浮现出第句话就是:完,这两个人昨天晚上肯定睡。
这头张行止脱离包围圈,就看到餐点长桌旁端着小蛋糕、朝着他挥手周瑞。
前脚钟亦出现在会场门口,就成场内焦点中焦点,顺带,周瑞找张行止半点力气没花。
张行止拢去,周瑞插着蛋糕就是通挤眉弄眼:“厉害啊张老师,昨天晚上又没放人钟老师回家?”
别人没见过钟亦这身,他周瑞可是见过,但见过又怎样,再见次也还是忍不住夸:“啧,是真好……”
“没睡。”但张行止点不想听他说这个。
“嘁。”周瑞根本不吃他这套,酸道,“得便宜就大方承认呗,卖什乖啊真是。”
张行止干脆不吭声,就低头有下没下地用小镊子在餐点里盘堆方糖。
这下反而让周瑞拿不准,他望着远处和人言笑晏晏、貌似相谈甚欢人撞张行止下,低声问:“真没睡?”
张行止看着手下方糖很专注:“没。”
“不应该啊……”周瑞口个小蛋糕,就和张行止正反地倚在餐点桌上,想不通地摇头道,“按理作为兄弟不应该质疑你能力,但你这个表现实在是太迷惑行为大赏。”
张行止:“……”
周瑞纳罕:“人都骗到家里去,不睡不是中国人啊张老师。”
张行止:“…………”
说到这里,周瑞忽然反应过来什般,看向他问:“你们俩不会是吵架吧?”
但不等张行止做出回应,周瑞就又自己把自己否:“不对不对,吵架也能睡啊,吵架就更该睡。”
张行止:“………………”
至于用上这曲折逻辑?
周瑞搜肠刮肚思忖整圈也没能找出个不睡理由,张行止是眼看他嘴上火车越跑越远,连“就是来大姨夫不想睡也得绑在床上试试看”这种话都出来,才不得不出声打断:“跟钟老师,没在起。”
“知道没在起啊,肯定不会起啊,钟老师那种人哪可能答……”周瑞顺着说老长串才反应过来发生什,对啊……他怎把这个搞忘,“对啊老张,你们俩没在起啊……”
张行止沉默摆弄方糖,他已经对这项每次出席宴会必备娱乐活动相当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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