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等清理干净。
头顶上方,两名记录官分被伫立在南北两侧,白袍在晚风中轻荡,幽冷月光下。那副纯白无垢面具阴森又诡异。
留影符持续不断地记录着,两人虽然在用传音交流,但无声对峙场面却被记录下去。
唐欢换回长袍,又戴着面具,晏翡轻松猜到他打算,再看他打晕俞初阳娴熟,显然这几日打晕过不少人。
晏翡道:“现在将打晕,抢走所有玉符离开,然后你有两个选项,要路走远,等到第场试炼结束,要路上杀这两名记录官,再回来找。”
唐欢在脑子挨个想象遍,问:“如果走,你身上蛇毒怎办?”
“叫醒俞初阳接着吸,宫主若是舍不得俞初阳冒险,越其弦也在附近,将他引来便是。”
唐欢瞪着他‘你’半天,噎得说不出话。
转念想,他帮晏翡吸蛇毒,只能是以‘萧长欢’身份,而现在变回‘萧长欢’,就代表未来三天他必须以筑基境修为示人,还有面临三界各族窥伺和针对,稍有不慎,更容易,bao露。
不过…唐欢看着晏翡脖子上齿痕,狠咬牙,假装将人打晕过去,晏翡也很配合,甚至没问他选择哪个选项,闭目抵御起体内蛇毒来。
而唐欢在两人身上搜刮遍,飞身离开。
晏翡和俞初阳被“魔族”打晕,拍下这幕后,那记录官果然没有留守晕倒两人,犹豫片刻,跟着唐欢飞过去。
个在新秀大会中突然出现神秘强者,远比两个晕厥点苍山弟子更具吸引力。
唐欢杀都是对他抱有敌意之人,让他无缘无故去杀两名记录官,他内心无比纠结,本打算将两人引到个偏僻地方后打晕事,结果没飞多久,后方竟突然空无人。
…不知为何,那两名记录官同时消失不见。
…
越其弦确就在附近,没走出多远,唐欢便和他撞个正着。
树林之中,蓝白道袍点苍山与苍青道袍水月宗持剑而立,气氛剑拔弩张,也不知是越其弦玉符被抢去,还是想要以敌二,把别人抢来。
唐欢路过时好奇看几眼,却没有将人引去吸蛇毒意思。
他不像晏翡那没良心,这种损人利己事,他可干不出来,蛇毒很容易伤到筑基根基,还是自己勉为其难帮忙吧。
反正魔气都吸,也不差再吸个蛇毒。
不仅如此,看在越其弦帮过自己许多份上,唐欢甩手飞去两颗灵石,那两名水月宗弟子顿时软到在地。
事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留下越其弦脸懵逼。
越其弦心中警铃大作,以为黄雀在后,厉声喝道:“谁!出来!”
四周静谧无声,无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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