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宗再不要命打上门。”
晏翡愣下,双桃花眼微微闪烁,泛起柔润涟漪:“宫主未曾听说吗,已与水月宗划清界限,自愿留在长欢谷,师…清虚仙尊不会再因为为难宫主。”
唐欢不相信,以为他又在忽悠自己:“那水月宗怎还没走?”
晏翡道:“五十年前,水月宗诚言真人座下曾有弟子名为云代秋,云师兄还活着,几日前曾前来与小叙,清虚仙尊总不能厚此薄彼,只是萧护法并未答应放云师兄,水月宗才不肯撤离。”
唐欢听得有点犯傻,下意识超他靠近,临近池边,想起上次被拉下水经历,又止住脚步。
晏翡说得头头是道,左鹄伐当时也在场,他没必要骗自己,云代秋这个名字,那日长欢殿上,唐欢隐约记得似乎萧长离提起过。
说话间,那灵池中水色泽更浓,血腥味萦绕鼻间,连绵不断,晏翡能面不改色,唐欢却最看不得这种残酷场面。
“…你能不能先别泡,把血止住再说。”
晏翡偏头思忖,这动作,让唐欢莫名想起他那只不知道被姬尧丢到哪里去小狐狸。
“灵池水可以疗伤。”晏翡有些勉强地站起身,那张夭桃秾李脸此刻却因为失血而白得近乎透明,“不过宫主既然吩咐,那便不泡吧。”
他站起来,那胸口上大洞才彻底显露,修道之人果真皮糙肉厚,普通人受这等伤,早就不知死几个来回。
唐欢实在看不下去,给他施个净身决,然而那袭红衣刚刚干净,下秒便再度被染成殷红色。
他有些无措道:“要怎止血?”
晏翡委屈道:“萧护法下手太重,像是抱着杀心,只能先用灵气促进血肉重生,再吃些回复筋脉丹药。”
唐欢也是佩服他,这会儿都不忘装可怜,不过萧长离为什突然袭击晏翡也是个问题。
视线又扫见石头上那本小黄书。
啧…萧长离怎不干脆打死他!
晏翡走进洞府之内,唐欢犹豫片刻,也跟上去,只见晏翡躺上灵床,竟旁若无人地解开衣襟。
“体内灵气逸散得差不多,宫主既然不让泡池子,那便劳烦宫主亲自来帮止血吧。”
唐欢心道,敢情在这等着他呢,但输入灵气这事儿算不上什,受重伤晏翡更是奈他不能,他便走到床边坐下,板眼地为其输起灵气。
胸口处血肉模糊,就是脱也没什好看,唐欢看得直咧嘴,眼见那伤口在灵气催动下开始缓慢生出血肉,他也稍稍安心。
他看着伤口,晏翡却直注视着他。
血肉重生过程需要忍受钻心蚀骨痛痒,宛若万千只蚂蚁啮合爬行,换做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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