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鹄伐,你慌什?”
相比平时隐忍,此时谢煊眉目更显张扬,举手投足间都多几分肆意,身黑衣流露出浑然天成邪性。
那张脸俊美非凡,深深看向唐欢:“萧长离走,宫主往后应该不用留在无欢洞府吧。”
唐欢揉揉刚被捏肿手腕,突然想起什,幽幽向左鹄伐告状:“他刚刚掐本座,好端端又突然发疯,你再关他去泡天玄冰池。”
左鹄伐面上青白交错,心中苦不堪言,只气自己修为不如那萧长离,否则别说那玄冰池,他都想将谢煊掐宫主那只手给剁!
以长欢宫如今实力,自然是能对付个谢煊,左鹄伐怕只怕兔死狐悲,其余人联合起来造反。
这些人相处数十年,私下说不定早已暗中来往,只在等个时机。
左鹄伐动动嘴唇,有些艰涩地问:“宫主伤到哪?”
唐欢举起手腕给他看,那莹白如玉腕间果然染圈紫红,就像上好玉石嵌污秽,只叫人心疼不已。
萧长离在时,左鹄伐能怂恿唐欢将人泡上天,如今萧长离不在,宫主又脸期盼地看着他,左鹄伐都快哭:“宫主,不然便泡个时辰吧,有几个宫人犯错,之后也要送去泡泡。”
唐欢又揉揉手腕,犹豫片刻,还是点点头。
“那便先泡个时辰吧。”
没想到此时,谢煊突然开口:“别啊,泡天。”
唐欢:“?”
谢煊双手抱肩,长剑漂浮在身侧,看眼唐欢手腕,凤眸深邃:“宫主别客气,想罚便罚。”
左鹄伐愣愣,姬尧和叶之澜也古怪望他眼,谢煊却面不改色,意味不明地瞥眼左鹄伐。
“宫主开心就好,天之后,萧长离说不定就回来呢,他若是没回来,呵。”
左鹄伐:“…”
即便话中深意颇浓,但谢煊这刺头没带头扰乱长欢宫秩序,让双方下不来台,这让左鹄伐还是松口气。
唐欢又看谢煊眼,回想起那冰冷刺骨玄冰寒池,又想起方才跑来无欢洞像是为保护他谢煊,抿抿嘴唇,道:“算…那还是半天吧。”
谢煊眼神顿,手指无声紧紧,最终什也没说,冷哼声走。
左鹄伐补充道:“几位真人最近便不要来,识海事暂且搁置。”
闻言,姬尧有点不乐意:“保证不干嘛,好不容易轮到,宫主都没说什。”
左鹄伐眯起眼,不论何时,妖族总是要比人族好对付些:“姬尧,长欢宫上下数百人,老子分身都比你赤雪狐族十倍还多,你真以为奈何不你?!”
思忖片刻,姬尧撇撇嘴,朝唐欢摇摇尾巴,也不甘心地走。
叶之澜离开最痛快,他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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