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薄唇,又问:“宫主可还有什想问?”
唐欢不想问,就是生气,完全生气!
他更想问问原主,是怎想,才找这些莫名其妙家伙做男宠。
目前为止,也就那只小狐狸比较得他心意。
于是唐欢没什好脸色地说:“那咱们什时候开始?”
叶之澜沉默须臾,垂袖起身,白衣翩然。
“宫主请随来。”
为将记忆问题圆过去,唐欢也是豁出去。
昨日疼痛太过记忆犹新,坐在床上后,他便先虚张声势地强调:“因为故意用神识刺激识海,谢煊被罚去泡天玄冰池。”
叶之澜皱眉道:“谢煊?”
唐欢紧张脸色发白:“对,你若是敢如此,本座便罚你去泡上两天!”
叶之澜哑然失笑,时间,那清冽如寒山般眉目宛若冰雪消融,绽放出晶莹剔透华光。
“不会同他那般荒唐,宫主多虑。”
唐欢心道得吧,你编那些传闻可更荒唐,此刻也没心思欣赏美人,身体和精神都绷成弯弓。
就算做好心理准备,待到叶之澜靠近时,他还是本能地朝后倾躲。
“等…等等!让先缓…”
话还没说完,视野突然阵变幻。
他仰躲,叶之澜竟顺势将他推倒在床上,唐欢愣愣看着眼前叶之澜,又看看肩膀上手,时没反应过来。
这是要干什?
叶之澜面不改色道:“既然宫主怕疼,们便慢慢来吧。”
唐欢问:“慢慢来…还需要躺着?”
叶之澜点头:“陌生神识之间必然相斥,想缓解痛楚,宫主只能先熟悉气息,过程比较耗时,还需要宫主彻底放松,所以躺下比较方便。”
唐欢似懂非懂,在叶之澜坦然目光里,犹豫地‘哦’声。
如果真能不那疼话,躺着就躺着吧,反正得折腾天。
叶之澜很快也在他身侧躺下,梨花和茶叶混杂冷香随之而来,那身雪衣洒床,“宫主昨日是如何做?”
唐欢道:“谢煊让坐下,然后便直接将神识探入。”
叶之澜冷声道:“是魔族之人作风,不计代价,急于求成。”
唐欢这次听懂:“所以慢慢来,其实可以不那疼?”
叶之澜没作答,而是缓下声音道:“宫主,转向。”
唐欢闻言转过身,只微凉手拂过他额角,理理发丝,停在耳侧。
叶之澜垂眸,看着全然不设防唐欢,竟觉有些不快。
如此大变化,姜连枳发现,谢煊发现,连那姬尧也有所察觉,他却是此时才知晓。
第四个…
不,还有那晏翡。
叶之澜嘴唇不自觉抿成条线:“宫主昨日与那姬尧都做什?”
唐欢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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