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恂路上都不甚清醒,到医院时候才勉强有点神智,他头上有伤,意识也是昏昏沉沉,但他知道这都还远没有结束。
救护车来还算及时,看着确实伤太重,医生在旁边简单处理伤口,他正是在这时候醒过来,半个小时以后到附近最近家公立医院。
清醒以后就直撑着没再昏睡过去,他知道家里肯定注意着在,至少得等祁律师和大哥他们过来他才能安定下来。
大半夜总还需要时间,他本来以为时间可能再长点,陶器来比他想象要快,四十多分钟就匆匆忙忙赶过来,祁律师来慢点,也没让他等太久。
他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送他过来是两个刑警,出事第时间就往上报,等他们队长过来也得要时间。
他身上伤口很多,除衣服外面头上被撞出来伤口和脸上被殴打青紫,就是双看着快烂手,伤上加伤,又直没好好治过,看着像是血迹斑斑两块烂肉。
医生伸手将陶恂胳膊抬起来,把人放平,从边拿过卫生棉,蘸着酒精,轻着手给他把头上脸上已经快干涸污血擦拭干净,露出里面皮肉翻卷皮肉,不知道牵动哪里伤口,陶恂颤下,却知道忍着,句话也没说。
陶器就在旁边看着,眼睛不知道是因为心疼还是半夜没睡都是血丝,他也帮不上什忙,就在旁边干着急:“医生,怎样?他伤重不重?”
“双膝关节损伤,面部损伤,胳膊有轻微骨裂,软组织挫伤,”医生看看陶恂被撞过头部,沉吟下,“可能有脑震荡或者脑出血,这个也不好判断,得做专门检查。”
祁律师直都在旁边看着,这时候才开口:“做个详细检查吧。”
——最好是能判定好伤残等级,能判成重伤最好,不行也至少是证据。
陶恂神智直不怎清醒,这时候突然勉强睁开眼睛看着陶器,冲他摇头,他手稍微伸出来点,还在莫名发抖,染血袖口下面是苍白胳膊,手腕上圈圈手铐勒痕,再下边就是没进袖子里淤青。
他就直固执看着陶器,什话也没说,破破烂烂手去抓陶器被医生拦下来。
陶器眼皮跳跳,最后还是咬牙只让处理下皮外伤,没有做详细检查,旁边医生都很惊讶,看病人连夜叫救护车过来而且看就伤不轻,但家属这样要求,他们也就不好说什。
没过多久警察局局长就过来,他刚刚给上面去电话,这会儿自己开车过来,没看见伤患,祁律师就把他堵在门口。
这位律师做事很利落,说话也犀利,跟陶家合作很多年,前段时间就过来接触过,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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