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遭那回罪,沈琛那脚是结结实实踹上去,气狠没留半点情面,后来又——
“疼很厉害?”沈琛刚醒声音显得有些沙哑低沉,少几分凉意,多几分温度,只手还握着粽子,另只手摸索着覆盖上陶恂腹部,有点没太清醒给他轻着手揉揉。
可能是沈琛体温偏低还是什,陶恂哆嗦下,真碰上去沈琛才发现他体温高不少,像是在发烧。
——不可避免想起昨天他们到底干什荒唐事。
“疼怎不叫醒?”沈琛被手里温度烫个清醒,皱眉想爬起来,“去医院。”
陶恂用伤爪子扒拉住沈琛手,又给他贴合回自己肚子上:“不去,”他缓会儿,才找回点力气,惨白着张脸有气出没气进跟沈琛开玩笑,“琛哥,们去怎说?说们俩头回不知道轻重还是先打架,然后打到床上来?”
陶恂吸口气:“传出去,能被家老头子打死。”
沈琛微微皱皱眉:“药呢?”
他胃不好肯定直有药带在身上,沈琛起来时候陶恂有点不舍但是没说话,也没开灯,昏暗房间里分不清时间流逝,秋雨绵绵连白天光亮在床帘遮掩下都是微弱。
沈琛在散落在地上衣口袋里找到药,是止疼药而不是胃药。
端着热水喂陶恂喝下时候人挺听话,半靠着他胳膊也没喊不舒服,额头上面密密麻麻头冷汗,就着沈琛手喝几口就又窝回去。
他没经历过琛哥喂药这种事,有点无所适从,如果不是难受到定程度他肯定不让琛哥做这些事,窝回去时候像他这不要脸面人耳朵尖都有点发烫。
陶恂直是指纹解锁,现在两只手都解不索性也不拿手机,麻烦沈琛给他请天假。
陶家什情况他清楚,但他现在过去也是累赘没什用处,说不定就直接被扭送医院,还不如在这儿和琛哥呆会儿。
他有快两个月没休天假,他爹其实也心疼他,偶尔天不去也让他爹能宽宽心。
沈琛把药放在床头柜上,微不可察皱眉,伸手给他把额头上冷汗擦擦:“这种药少吃,下回去医院开点胃药回来。”
——但止疼药见效快。
这话陶恂没说出口,他腾个地方,特别听话样子:“好。”
琛哥不论说什都是对。
陶恂胃里不舒服,喝几口热水也不想吃什东西,就缩在被窝里等着沈琛,看得出来疼有点厉害,沈琛拿手给他按着,声音微沉:“再过会儿还是疼就去医院。”
流言蜚语再厉害总不能直疼着。
沈琛体温直不高,贴在陶恂滚烫身体上莫名熨帖,陶恂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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