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青年将将自己贴近
他，头靠在他肩上，修长
胳膊死死禁锢住他腰，与他在镜子里对视，贴这样近，沈琛能清晰感受到他颤抖，身上每
块肌肉都在颤动。
“琛哥，”他声音嘶哑可怕，不敢确定似直在抖，“你刚刚说是不是真？”
沈琛透过镜子看着他，神色无悲无喜：“哪句？”
“你刚刚说过——”他不敢说出来，心里却在疯狂叫嚣着。
——如果喜欢呢？
镜子里抱住他是个青年，从少年到青年，彼此相伴过漫长时间，点点看着对方脱离青涩少年，出落成现在这样高大挺拔模样，哪怕瘦削，也是个结结实实男人，自己有他都有，衬衫底下是肌理分明肌肉。
不是女人柔软身躯，抱住他确确实实是个男人，从年少时就相识竹马。
沈琛沉默瞬，伸出手透过镜子触碰那张脸，从被他掐紫下颌到削瘦双颊，再到通红眼眶。
他们彼此都太熟悉，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勾画出那张脸，罗列出彼此性格特点，年少时出过什
糗事
也正因为熟悉，他才想不通，为什陶恂能喜欢他。
他并不觉得自己值得什人去爱慕，他薄情寡性，眼里利益高过切，做事从不顾及别人，为人阴翳狠辣，性格冷漠，从没有什多余慈悲心肠和所谓善意。
——他年少时经历把他辈子基调注定差不多，薄情寡义父亲，被逼到抑郁z.sha母亲，死在母亲胎里弟弟，寄人篱下被人欺负少年，他这样个人，觉得世上切丑恶如此鲜明，自己冷静旁观人，有什地方值得有人喜欢两辈子，连命都不要？
——陶恂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到底是个什样人。
他闭上眼睛，声音低哑像是叹息：“阿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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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恂没有嗑药（其他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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