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目就坐在那儿放空好会儿。
手还是捂在腹部,这些日子里抽抽疼到他自己都麻木,平时没觉得有什,这时候安静下来就跟能要命样。
好在身上还有止疼药,他没喝水,干咽下去几粒,过有会儿才稍微缓过来劲儿。
他没想过有天自己身体能这差劲,也没想过自己竟然这能忍,以前但凡有半点不顺心他现在就该闹,闹天翻地覆人尽皆知都是小事,他爸得边骂边给他收拾烂摊子,而后琛哥能从工作里分出时间来看他两眼,哪怕眼神再凌厉,最后也都能给他摆平。
晚上就喝点酒水,菜都是装饰品,出来就抽烟,这会儿胃疼也是活该,他挺久没有想吃什想法,到这儿却开始莫名想念琛哥做东西。
也不是真想让琛哥做吃,就算沈琛在这儿他都心疼琛哥给他下厨,就是身上发冷,想吃口热东西。
沈琛走之前就不太住家里,厨房里干干净净,冰箱里也没什东西,陶恂找会儿才找到把面。
开火时候陶恂还在想,沈琛那样看着就不近人间烟火人会做饭真挺神奇,这整个屋子顶多只能装满个行李箱,收拾好随时能去任何地方,不像是家倒跟个临时公寓差不多,唯独这个厨房让这儿有点家意思,让他安心觉得沈琛不会言不发走人。
水煮开,咕噜咕噜冒着水泡,翻出来几颗放油时候炸香花椒,陶恂往里面放好面又从冰箱里拿出来两个鸡蛋。
没有青菜,他想想,把冷冻里肉拿出来。
没人居住屋子有点冷清,陶恂不想去祸害客厅,就窝在厨房里蹲着吃面,挺丰盛,面条上还卧两个鸡蛋和几块肉。
——虽说鸡蛋打散还有壳,肉没化冻好切几大块,肉质也柴,但好歹是口热乎,他认认真真吃着,把蛋壳和花椒挑出来,完又把厨房收拾干净,料理台和锅都擦干干净净,锅碗瓢盆也都放回原位,然后才开淋浴洗澡。
原本是准备在沙发上凑合晚上,可最后他推开是沈琛房门。
躺上去那刻他真觉得自己变态,琛哥回来非用眼神把他盯死不可,他也觉得自己做疯魔,大半夜,趁着人出差信任自己把钥匙给自己,爬上暗恋人床,说出去都恶心人。
他也不知道为什,就这做,他今天做他这辈子有史以来最冒险次决定,做好能把陶家拖出泥潭,做不好就是万劫不复。
他就是,想琛哥。
也没敢去占多大地方,就窝在那张床角落里,沈琛房间还残存着他身上味道,不是某种特定香水味道,陶恂说不出来,但确实觉得安宁。
他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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