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低骂声:“艹!”
也不知道是谁担心他旅途劳累,点得尽是些让人保持精力补品。
是人就有欲望,而欲望这东西抒发起来并不难,程序化地动动手就行。
他忍着烦闷打开床头灯,随手摘手表甩到边,摘表时,也不知怎,忽然想起方才扣住那道手腕。
细得可怕,估计折就断。
宁沏走时,游绮甚至敏锐注意到他手腕落下红印。
那种身体真亏顾彦明下得去手,稍微碰下,不就得身印子。
暗调灯光下,修长手指有下没下地动着。
游绮嗤笑声,冷艳眉眼沾染情色后非但不违和,反而有种说不出随性乖张,即便做这种事,他仿佛都带着抹漫不经心倨傲。
疲惫让游绮渐渐半阖双眼,双桃花眼淡淡扫眼床头手表。
不知不觉,竟然就十二点。
……
这个晚上,宁沏没有睡好,他连做好几个梦。
有被人捆住手腕动弹不得,有身上被压块大板砖,有被花盆砸中头,甚至还有被狗追着咬。
最后那只狗吠叫着追上他,却没咬他,只是不断舔他手,把他手心舔得黏腻腻。
总之,他这个晚上睡得很不好,这些乱七八糟梦都太真实,真实好像刚刚发生过。
第二天早,宁沏依照生物钟准时起床,刚睁开眼,他就敏锐察觉到不对劲。
天花板不是他家里天花板,装修摆设也很陌生,鼻尖飘散着股说不出好闻香气,像是被子味道。
伤痕累累身体好像全然治愈,点痛感也无。
不止如此……还有点最不对劲地方。
宁沏脸色青白交错,僵硬地点点掀开被子,然后从裤子里拿出‘自己’右手。
手心真是……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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