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看人看物,都是清清楚楚。
杨家盛开始胡思乱想。
从夏天拆掉挡板到现在,已经大半年,这大半年里,杨家盛只偶尔几次躲在浴室里。在“包你喜欢”睡得早起得早,天天干活、做工,没什心思想那事。拆掉挡板后,两个房间夜里稍有点响动,隔壁都听得清清楚楚,杨家盛也不好意思做什。难道他哥跟他样?他哥也是在浴室里……吗?
杨家盛想得激动。
很难想象他哥那干净、整洁人,会在浴室里——
杨家盛已经没法再想下去,他就像个吹满气气球,随时会炸掉;又像被淋满汽油木头,只要点火星,就能立即失控燃烧。
杨家盛之前还晓得会不好意思,不敢在小杂物间里做些不该做事,但今天他特别失控。不知道是因为洗澡时闻到许顺和身上气味;还是因为白天在公园散步时,湖水晃动波光,柳条儿摆荡风,在咖色毛衣衬托下他哥白皙侧脸。
淡黑眉毛,长长睫毛,跟透明耳朵尖。
杨家盛呼哧带喘,在狭窄空间里已经无法隐藏自己动作跟心思。他觉得,他还是能闻到他哥身上气味,从旁边飘散过来,紧紧揪着他。他再怎粗鲁,怎用力,也无法止欲望渴。
“哥,你睡吗?”他大胆地问,声音沙哑。
隔壁没有回答。
他更肯定内心模糊想法,又喊声。
“哥……”
隔壁依然没有应答,更证实许顺和是醒着,他什都听见,装作没听见。
杨家盛猜想他哥此时此刻模样,是不是跟那天自己在阳光下摸他肩胛骨样狠狠抖下?是不是跟早上自己做出那出格举动时样,虽然生气但却默默容忍着杨家盛?
杨家盛才十八岁,没有喜欢过谁,更没有谈过恋爱,从前甚至很少跟同龄人交流这类话题。
但他有种莽撞直觉,他哥不会拒绝他。
杨家盛给自己找个借口:“哥,有点冷。”
他哥不理他,他又恳求:“想拿毯子,哥。”
小杂物间太小,杨家盛新买衣服和毯子都收在他哥小衣柜里。
隔壁终于有动静。
“递给你。”他哥小声说。
杨家盛马上说:“你开开门,拿给。”
他哥不做声。
杨家盛觉得胸腔里有把火在烧,快把他烧干,又说:“隔板脏,会弄到毯子。哥,你开开门,冷。”
说完立刻打个两个喷嚏。
他哥果然上当,开门。
他哥站在路灯投射进窗光影里,从旧睡衣里露出脸、肩膀、手、脚,白得仿佛在发光。
他哥抱着毯子,要递给他。
杨家盛根本不接,直接冲进去抱紧他哥,毯子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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