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呢？”带着几分沧桑
声音突然从他身后响起，他转过身，才发现是林天鸿。
林天鸿身边跟着陈仲远，后者手里还提着几壶酒，见他朝他们看来，便伸手向他递来
其中
壶。
萧衡动作极其自然地接过，与他们几人默契地在附近大石头上坐下来，仿佛回到许多许多年以前，他们还是仙门小弟子，与其他几位已经过世友人坐在起畅饮，谈着遥远梦想时候。
只可惜，已物是人非。
他们三人坐在那里相顾无言许久，最后还是林天鸿感慨地开口：“
们曾经为失去你们事情，难过与愤怒许久。”
萧衡淡笑声：“现在呢？”
林天鸿看他眼，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当年你们在飞鸾山究竟发生什事？”
陈仲远叹口气：“是啊，关于飞鸾山承接法脉事情记得你确实也经历过。不过这也不是件小事，你们几人怎就不先和仙殿所有人商量再做决定呢？”
萧衡微微垂眸，眸光黯然：“那会儿那班弟子们尚不稳定，有感自己很快就要飞升，根本没有能让再多想时间。”
“谁知，心性看着最好云卿，竟会做出这等事情来。”
陈仲远摇摇头：“那你如今身体情况如何？真……再也无飞升，脱离大道可能吗？”顿顿，他又问，“其实像与天鸿活到这个年纪，也知道自身资质只能到这儿。们倒不觉得如何，只是你……”
萧衡无声又给自己灌口酒，才沉声回答：“或许吧，仙根已毁，此生再无缘仙道，大概也快走到尽头。”
“能捡回这条命，已是三生有幸。”是啊，确实非常幸运。
这次是他最后机会，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旦失败，那所有事情将再无转圜余地。
萧衡凝视着远处风景，无奈笑：“又能如何呢？终究是没想到他竟会做出这等事情，要说愤怒与失望，也确实是有吧。”
林天鸿握着酒壶，侧头看他眼，最后又将视线收回，把纠结于复杂情绪藏在深处，只意味深长，又颇为沉重地说：“是啊，愤怒与失望，都有之。”
三人聊好会儿，白发苍苍萧海才姗姗来迟，和他们聊着聊着，情绪上来，又激动地看着萧衡落泪，庆幸他平安归来。
·
“啊，结束，云卿又赢！”
有叶云卿在，慕秋阳终于不用再被顾楠风拉着下棋，惨遭他虐待。与他薄弱技术不同，叶云卿在下棋上与顾楠风确实有得拼，两个人有时候认真起来，盘棋可以下上好几天。
顾楠风佩服笑：“果然，在心细与定心上，尚有所不足，终是不如云卿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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