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经过。还有,”陆臻撩起眼皮,定定看向他,“你说那些,都不会发生。”
宋砚抬头,对上他视线。
走廊灯光昏黄,打在他脸上,鼻梁侧和眼下各氲出道灰黑色剪影,明暗分明,更显轮廓立挺,五官冷峻。
陆臻笑下,声音很轻,从容而笃定:“有在,别怕。”
神色和语气都很淡,却让宋砚莫名安心。
他怔怔看着对面男人。
这句话似乎带着命中魔力,所有难过在这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是股温热暖流,顺着宋砚发烫耳朵尖尖,直流到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他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小时候害怕吃不饱饭,大点害怕读不书,长大后害怕找不到工作……
宋砚没觉得有什不对,因为孤儿院小朋友都得这样。
害怕,只是必经过程。
有年平城遭遇洪灾,他和孤儿院小朋友还有院长奶奶起,站在大门口高处,无助地挤成团,等待消防员叔叔救助。
周围闹哄哄,还有几个同样等待救援人。
水位越来越高,小朋友们彼此安慰,彼此取暖,却依旧纷纷哭出声。
哭声中,个小朋友大叫道:“快看,爸爸来!”
积水中,个男人坐在粉色充气浴池里,手握根铁锹,艰难地划过来。
男人脸上满是汗水,身上、手上也湿淋淋,看上去极为狼狈,可他脸上光却让宋砚记十多年。
“不是男子汉吗,怎哭?”
“害怕。”
男人把抱住他小子,拍拍他后背,笑笑:“有爸爸在,别怕。”
宋砚和其他人起,等到晚上,终于得到救援。
在临时搭建救灾区帐篷里,他提心吊胆整天心终于放下来,梦里,有个男人轻轻抱住他。
“别怕。”
……
宋砚觉得自己真醉,不然头怎这晕,不然陆臻脸怎变成两个,不然怎又开始做梦。
梦里男人声音又低又轻:“有在,别怕。”
他放下心来,开开心心地接连点头:“嗯嗯。”
……
陆臻沉着张脸。
不知道谁给宋砚喝什酒,后劲这大。
刚才就醉得厉害,这会儿酒劲上来,更是醉得塌糊涂。
歪七扭八地蛇皮走位着。
98k都打不到那种!
还不要他扶!
陆臻好说歹说才将他扶到飞机卧室里,冷声:“听话,睡会。”
宋砚原本乖乖,听到这话却很不认同地跳起来:“不正在睡嘛!”
陆臻:“……”
等到回到港望城,已是深夜。
陆臻给打三十套醉拳小家伙脱鞋袜,摘下帽子。
黑深眼睛盯着他头顶可爱毛绒耳朵看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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