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摔。你也不想想,他如果有心要害,干什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嫌房间里没人出来看热闹吗?”
靳言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真?”
李书意没好气道:“骗你干什。”
靳言皱起眉:“因为李叔你以前总是骗,明明是痛要说不痛,明明难过要说不难过,做什都要忍着,都不知道该相信你哪句话。”
李书意怔住,没想到靳言会这样想,不自觉看眼受伤手,垂下眼,第次跟他解释:“因为以前说痛,说难过,也没有人会理解……所以就不说。”
“可是理解啊!”靳言急得扑到他床前,说完又觉得自己太大言不惭,连忙补充,“虽然在李叔那里什都不是,但是理解啊!还有魏泽医生,傅莹小姐,穆然先生……还有吴老管家,们都理解啊!”
李书意听完,朝他露出个温柔笑,示意他过来些。
靳言以为他有什重要话要交代,毫不犹豫把脸凑到他面前。
李书意把掐住他脸颊上肉,面无表情道:“谁跟你说,你在这里什都不是?”
他掐得太狠,靳言眼泪立时就飙出来。
“什都不是,为救你搭进去那多人?什都不是,还要操心你跟你家那个蠢少爷,瘫在床上给你们牵红线?”他越说越不爽,手指掐着肉往上提。
靳言脸上肉都快被掐下来,痛得口齿不清地道:“系系系,李虚矿凤开五!”
李书意松手,靳言瞬间弹出去两米远,揉着脸朝李书意丢过来几个埋怨又委屈眼神。李书意看他那半边脸确实比另边肿起来许多,红得跟熟似,想着确实下手重点,移开视线看向窗外,轻咳声。
正好这时门响,靳言过去开门,见是疗养院周院长,赶忙把人请进来。周院长朝他颔首道谢,见到李书意忙露出个客气笑容,连声道:“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你。”
周院长这样忙人,也不会闲着无事来找他,李书意请人坐下,等靳言倒完茶,才客气地问对方有什事。
周院长为难地看靳言眼,等李书意道:“无妨,您直说。”他才叹口气,露出个苦笑,解释起事情原委来。
这事其实跟人家周院长点关系都没有。
白敬到这里后,头几天还不显,后来也不知是对这里空气、水源还是疗养院里处处可见绿植花粉过敏,他身上红疹越来越严重。房间里该消毒,能换,都折腾遍,还是不见好转,吃下去药还有外用药膏,虽然也能起作用,可些地方好,另些地方又长,没完没。虽然目前看起来也没到危及性命程度,可这好好人进来,养几天带着病回去,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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