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知道怎去“对付”自己,怎去瓦解这些隔阂,连逃避机会也不给他。
白敬看李书意始终沉默,更用力地握下他手,手心甚至因为太过紧张微微有些汗湿。
“你说没错,没有人用枪逼,所以从把宁越接回去那天开始,就没有资格跟你解释。”他停下,像是在思考到底该怎样才能把心底话表达清楚,“这些话,直都不敢开口,怕你没有耐心听,也怕你反感,觉得是故意给自己找借口……可是今天看到你这样难过,又怕再不说,你还是耿耿于怀,不放过自己。”
李书意移开视线,心脏都微微抽疼下。是,他就是直都耿耿于怀,不能放过自己。就是恨自己无能,恨自己卑微,恨自己走上跟他父亲模样路。他用力抽回手,淡淡道:“行,放过自己。那如果说,早就死心,不想跟你在起,也想尝试另种人生,也想去爱个让自己不那‘辛苦’人,你要如何呢?你能放过吗?”
已经空手无意识地握紧,白敬脸上表情怔忪瞬,像是无法相信真从李书意口中听到,他要把“爱”这个直以来给与自己定义收回去,给别人。
“……”他蹙眉迟疑着低语,许久也没有补完后面话,眼神中是难得见无措。
李书意却在心里自嘲,为什看着这样白敬,他点也没感受到痛快呢。身体里像是有两个人在拉扯,个因为白敬道歉动容,另个却在明确自己拥有左右和伤害白敬能力后,忍不住咄咄逼人,忍不住要刺伤他。
更可笑事,就连李书意自己,也不知道想听到是什回答。
他想就此打住,还没来得及开口,房门突然被“咚”下重重撞开,靳言站在门口,怀里抱着个把脸都完全遮住口袋,从后面探出脑袋来,大声道:“李叔回来!给你买好多吃!惊不惊喜啊哈哈哈……哈…哈……”
笑脸在看到他和白敬后逐渐凝固下来。
他默默把东西放下,规规矩矩地跟白敬问好,就打算退出去,却被李书意叫回来。
靳言心不甘情不愿地停脚步,不知道他李叔为什要让他当电灯泡,回头时无意中扫过李书意被包扎手,立刻跟屁股着火似冲到床边,又想捧起来看又怕碰到伤口,急抓耳挠腮地问:“这是怎!”
李书意随便编个理由,说自己不小心摔。
“怎会不小心呢!又不是没有人照顾你!白先生说他会直在,才决定今天回来!”他说话间皱起眉头,很是不高兴样子,又不太敢责怪太明显,偷偷摸摸瞥白敬眼。
李书意还没接话,白敬就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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