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意吼完,就像怕碰到什脏东西似甩开手。白敬却不知他怎突然发这大火,更不懂他话里是什意思。可他现在无暇细想,沉下脸道:“现在不跟你吵。”说着就又要去抱李书意。
李书意却没办法遏制住脑海里那些白敬跟宁越惺惺相惜画面,情绪更加激动地躲开他,喊:“滚开!”
他们这边动静早已引得其他人注意,有几个工作人员匆匆跑过来问:“怎回事?需要帮忙吗?”
白敬看李书意掌心那块已经浸血珠出来,顾不上跟他赌气,退开步跟旁边人道:“麻烦你们送他回去,顺便请医生过来。”
换人,李书意也不再抵触,任对方把自己抱上轮椅。
白敬站在旁边看着,脸色冷得结霜。
回病房,等医生看过后,说万幸没有扭到手腕,掌心伤虽然看着可怖,但也只是皮肉伤。医生处理伤口,叮嘱定不能碰水,又让李书意以后千万小心,他这身体千养万养才稍稍有点起色,若是不小心伤到哪里,引起其他病症,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白敬神情紧绷地守在床边,听医生话,脸色更是难看。
等他送走医生,回味过来下午那句话意思,看着床上声不吭人,压抑许久怒气终于爆发:“你告诉,你哪里像宁越?为什要把你当成宁越?”他视线落在李书意包着纱布手上,声音由低到高,气得连太阳穴都突突直跳,“如果要宁越,为什要跟宁家闹僵!如果要宁越,他妈干什要这死皮赖脸缠着你!”
白敬从小受他爷爷影响,直就是个挺讲究人。这个讲究,可以称之为教养好,也可以说成公子哥做派重。说话要慢条斯理,吃饭要细嚼慢咽,遇事不能慌慌张张,更不能讲脏话,动手打架。在老爷子教导中,只有莽夫才会有如此粗鲁之举。所以若不是气到极致,他嘴里也吐不出个脏字来。只是此时此刻,白敬确实出离愤怒,宁越本来就不是他白月光朱砂痣,更不是他念念不忘求而不得,他为什要在李书意身上找宁越影子?为什要拿李书意当宁越!简直就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李书意垂着眼不说话。他其实知道,他没有任何地方像宁越,他只是在下午那个仿佛情景再现巧合中,又想起以前自己。想起在人来人往酒店前,听到那句不爱李书意。想起彻夜坐在阳台上,等来宁越李书意。想起在医院确诊那天,收到张亲密照片李书意。他只是,只是厌恶白敬把以前对付宁越那套,又用在他身上,更厌恶,永远学不会教训逐渐沉沦自己。
白敬发完火,看对方反常态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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