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病。直以为李书意是被白敬逼走,所以才连她孩子满月都不愿意回这个伤心地来看眼。她把错全都怪在白敬头上,现在白敬凑到她眼前来,不正是往枪口上撞?
魏泽好说歹说才拦住傅莹,自己出来见人,心里却是憋着股火。
他走到白敬面前,问:“你到底想干什?”
白敬正色道:“你之前问话还没回答。跟李书意没有纷争,也不是担心他会害。找他是因为他对有些误会,想跟他把话说清楚,想跟他在起。”
魏泽跟被人打拳似愣在原地,脸上那不快神色还没有褪去,就带上些莫名其妙愕然。他揣测过很多,把白敬想得不堪又卑鄙,就是没想过他会这毫不遮掩地说出句“想和李书意在起”。
“如果你有他消息,希望你能告诉。”白敬说着皱皱眉,“他平常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现在还带着个受伤靳言,不放心。”
魏泽神色顿时变得复杂起来,打量白敬目光里也说不清是种什意味。
左铭远见状上前步,苦笑道:“都是真话。魏医生,们已经找李书意很久。”
魏泽犹豫,许久才下定决心跟白敬道:“现在走不开,你找个时间,跟你详谈。”
白敬也不多纠缠,立刻跟魏泽约明天下午,看着人进去后,才跟左铭远离开。
今天大概注定是个不太平日子。
他们两人才上车,没开出多远就接到电话,说白昊在酒吧喝醉跟人起冲突,被人用酒瓶子砸得满头是血,进医院。
这种事以往白敬不会管,顶多让人看看就是。左铭远本来还想安排谁去趟,白敬却开口道:“去医院。”
等到医院才知道打伤白昊那人伤得比他还重,白敬让左铭远去处理后续事,自己去白昊病房。
他进去时候房间里关着灯,白敬以为白昊睡。走近才发现这人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
白敬打开灯。
白昊头上裹圈绷带,纱布上还隐隐透着血迹。脸上有好几处都破皮,嘴角也是红肿。除此之外,他眼眶下青黑片,双目爬满血丝,脸上还有没剃干净胡渣。衬衫领口处皱成团,上面还有酒渍,整个人散发着股死气。
他对白敬向来都很恭敬,只是这回,白敬站在他床前,他却连看都没看眼。
白敬看着这样白昊,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
房间里气氛诡异莫名,就在白敬想要打破沉默时,白昊终于开口。
“喂舅舅。”他喊完这个称呼,自己都不屑地嗤笑声。
“既然这厌恶,为什要把找回来呢?让留在孤儿院,或者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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