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上喝多,李书意送他回家,第二天早醒来时,他发现两人都光着躺在床上。
白敬不知道该怎形容自己当时心情,他从没想过和李书意走到这步。他向来公私分明,跟那些喜欢玩秘书玩下属人不样,极其厌恶把个人生活带到工作中来。
李书意是他左膀右臂,跟他上床算怎回事?
白敬正在满心烦躁地想昨晚发生什,李书意却醒。
他跟白敬不样,半点惊讶也没有,扫白敬眼,话都不说,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他这动,白敬就看到他身上印记,还有床单上几丝血迹。
“李书意,们昨晚怎回事?”白敬皱眉问。他隐隐记起些,但画面很模糊,没有太多实感。
李书意脚落地时身体明显颤下,站稳后往浴室走,声音里没半点情绪:“喝醉打炮,还能怎回事。”
白敬脸色变冷:“喝醉没错,你也醉?不会把推开?”如果说是他醉有什过分举动,但李书意可没醉,他要是不愿意,白敬不相信自己能做到最后步。
李书意走得很慢。昨晚白敬醉,哪可能耐心润滑,他下身有些撕裂,走动间很是难受。听对方话,他停下脚步,转头嗤笑道:“想跟你上床,为什要把你推开?”
说完,他也不去看白敬惊愕表情,进浴室。
这件事最后不之,白敬对李书意心情却变得很复杂。
他不至于因为这件事弃用李书意,可也无法再像以前那般对他。李书意虽然只说过句“想跟你上床”这模棱两可话,他却不得不有所防备。
他点也不想跟李书意有任何感情牵扯。就像他那些床伴,不管开始时怎乖巧听话,时间长,就变得贪心起来,妄图走进他生活。如果不依,他们就吵闹哭诉,说他们有多爱他,他却伤他们心。
可是,爱?这东西他可从来没跟他们要过,他不想和李书意最后也变得如此难堪。
白敬做决定,对李书意也就渐渐疏远,除非必要,连看也不会多看对方眼。
李书意对他变化没多大反应,就在白敬以为两人关系会重新走上正轨时,他新那个床伴,连床都还没上过次人,不见。
这种情况此前从没发生过。白敬让人去找,再联系上时,对方只战战兢兢回他句“白总您找别人吧”就挂电话。
次这样,两次还是这样,白敬又不傻,约李书意见面。
到李书意家,他问:“你到底想怎样?”
李书意回他:“你想要床伴,也可以。”
白敬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说半天没谈拢,两个人又打架。
这次白敬没留情,李书意重重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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