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五味杂陈,复杂难言。
越歌察觉到他不走,停下转过头。
“停那干什,快迟到。”
江画走去把人扯到墙边先机警地四下扫过,确定近处没什人后,才用小得不能再小气声紧张问:“是不是你做?”
“跟有什关系。”越歌露出副‘你在说什傻话’表情:“那天在学校。”
“真?真是意外?你发誓跟你没关系?”
他目光灼灼,眨不眨地盯着越歌眼睛,只要捕捉到瞬躲闪就能确定,但越歌眼波平静得不像话,甚至有那点似笑非笑,像是觉得他这副紧张兮兮模样很有趣似。
江画紧张得声音直打颤:“你认真点!真不是你?你怎点都不难过啊,他不是你爸爸?”
“那天在学校为运动会收尾。”越歌反问:“他直想卖,有什可难过?”
江画怔住:“卖你?”
有些时候,装可怜是个好办法。
就算江画不信,打算换种方式听到真相,在意识到这件事可能是他伤疤后,以江画性格,即便他醉酒,应该也不忍心追问。
越歌垂下眼,因为有些事做太过火,担心吓走兔子,他暂时没法改掉说谎习惯。
何况这些本来就是真。
如果探究太多,依照江画性格,说不准还会觉得原因在自己,因此产生多余罪恶感。
“对,最好是你这种傻乎乎小少爷,要就是他些债主,够他吃喝嫖赌就行,他可不在乎死活,为什要难过?”
越歌拉长尾音:“至于卖去干什”
怕江画不理解,他倾身凑近,吻吻江画嘴角,温凉眼尾挑起几分妖冶。
“就像这样,脱光上床什”
“别说!”
几句话诱发想象,江画脸色变又变,把捂住越歌嘴,义愤填膺地说:“这是什爸爸,简直就是人渣!”
难怪越歌过去每年都有奖学金,却把闲暇时间都用在打工上,原来都是给这种人渣花。
这会儿他已经气得忘原本想法,使劲摇晃越歌:“你不是很会打架吗!为什要忍他!你不管他不就好!”
越歌无奈道:“他总是爸爸。”
“可”
“除他,没别亲人。”
“不是还有苏”
话说到半,江画闭死嘴。
在a市上位者圈子里,苏家现下掌权人是对恩爱出名神仙眷侣,据说结婚十多年,只是因为苏伯母怕黑,除非出差,否则苏伯父绝不会在外留宿。
说起来江父江母也很恩爱,不过因为江父长得太凶,江母又美艳异常,两人站在起,明明是对门当户对亲事,看着愣是像黑道大哥和他情妇,强烈既视感下,也没人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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