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
“撒谎!那你干嘛这消沉。”
“因为忘。”
“”
清醒时越歌就没几句真话,江画转转眼睛,眼底闪过抹狡黠。
他故作不在意地耸肩:“切,忘就忘吧,那就当什都没说过。”
既然都忘,交往什,当然就不作数。
说完,江画准备回去接着照镜子,结果把就被越歌拉到腿上。
越歌看眼时间,搂上他腰:“交往事记得。”
江画冷哼:“你记错吧。”
越歌温柔笑:“不会,你说得都记得。”
句话又说得江画脚底发飘,但很快就意识到越歌在忽悠他,想起昨晚越歌清清楚楚地说过他蠢,江画当即在心里给自己不长记性小灵魂巴掌。
“别在这装!”
闻言,越歌瞬间没表情。
他抬手抚抚江画脖子上纱布,说:“管你记没记错,不许摘,走。”
江画:“”
靠,还不如装呢。
越歌这演技,不进娱乐圈当真是可惜。
筒子楼下,李石送完制服便直等在路口,阳明区早晨比别区域安静不少,这里人多数游手好闲,这个时间都在睡午觉。
即便如此,今早他依旧倒霉地撞上桩事。
江画和越歌前后出来时,正看见李石顶着张面瘫脸,被个干瘦中年男人扯着要钱。
男人瘦瘦黑黑,说话时露着嘴黄牙,会儿敲打驾驶座窗户,会儿倒在车前嗯嗯哎哎,看得江画愣愣,以为撞见神经病。
说实话,他以前没见过碰瓷。
但凡有点常识人,瞧见车子标识就不敢上来敲诈,能开这种车都是不怕‘交通事故’主,保不齐躺下就再也爬不起来,但这老头是个新手,哪分得出这些。
自从越天成死后,平日跟着他厮混泼皮无赖便没提款机,抽烟喝酒再没人买单,日子过得那叫个憋屈,不想工作,只能去找其他来钱门路。
“你他妈怎开车!好大个人走着呢你看不见啊!现在把腿撞坏,少扯那些废话,赶紧赔钱!”
江画听着听着,睁大眼睛。
李石这面瘫男,平时遇见只野猫都会停车哄走,哪可能撞到人!
“是不是搞错啊?”他嘀咕着就要过去,却被越歌扯到后面。
越歌上前,蹲下问:“那只腿折?”
躺在地上男人抬头,见是越歌,顿时瑟缩下。
不过很快,他面容狰狞,朝越歌使个威胁眼色。
“小越啊,你来正好!你爸之前还嘱咐照顾你呢,结果他妈先遇到这倒霉事儿,你来给叔评评理”
越歌抬手,不耐烦地打断:“那只腿折?”
男人眼皮跳跳:“右、右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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