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江画状况,开学后,苏闻几乎每天打来电话关心,这两天江画手机打不通,从管家口中得知他和越歌在起,苏闻担心得差点直接买机票回国。
江画被关整整四天,除去第天外,苏闻三天没联系上人,现在已经起疑心,打定主意如果今天再打不通,就私下派人去确定江画状况。
手机响起时,越歌正收拾东西准备出门,手机放在江画枕头边,江画被吵得皱皱眉。
越歌走近,瞄眼来电显示,先将手机调成静音,轻轻挠挠江画下巴,见他眉目舒展,才出门去接电话。
时隔三天,电话终于打通,苏闻急声问:“喂!画画,你在哪儿?”
天台上清晨空气格外清新,越歌找处风景不错位置,玩味勾起嘴角。
“在家。”
“”
“他还没醒,有事?”
苏闻做两个深呼吸,竭力保持平静,他家教极好,即便怒火中烧也没有失风度。
“为什会在你家,你和他说什?他到底哪里得罪你,至于你这盯着他不放?”
“你说错,他没得罪,只是喜欢而已。”
越歌拿起架子上花洒,给几盆摆样子花浇浇水:“他喜欢,想来就来,还需要说什?”
饶是苏闻脾气再好,听着越歌漫不经心却能气死人话,都险些砸手机。
越歌看透人不止江画,有时候三言两语比拳头更有效,这几句话正是苏闻最不愿意听到。
他放下花洒,看眼时间:“还有什问题,没事要去上课。”
平复好会儿情绪,苏闻再说话时,语气彻底没温度。
“越天成怎回事?”
越歌无声冷笑,反问他原话:“哪得罪你,这盯着?”
沉默半晌,苏闻说:“你放过江画,会当做不知道。”
“你是不是又搞错什?”
“什意思?”
越歌眯起眼睛,打心底里厌恶苏闻自以为拿捏得他态度:“越天成死,该担心是你,有什可担心,只是防患于未然,提前几年帮他买份保险而已。”
苏闻气极反笑:“防患于未然?陈梦榕当年给你两百万,你全压在越天成意外险上,是不是防得太确定点!”
自从查出越歌身世后,再加上江画缘故,苏闻不可避免地暗中注意起他动向。
先前他就觉得有什地方很违和,查过苏家账务后,他知道陈梦榕曾给过越歌笔钱,那笔钱并不多,但绝对不需要越歌上学期间挤用时间去打工赚钱。
开始,苏闻只当越歌为维持形象而装模作样,以此来博取旁人同情,如果不是越天成突然死于意外,他怎都不会往这方面想,毕竟越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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