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越歌还有老爸来着,但想起那个醉鬼模样,硬生生又把话憋回去。
江画突然有点泄气,越歌都这辛苦,他怎还砸到个系统上来添乱,把好端端白莲花带歪。
他也太不是人吧!
愧疚感和自责感浪接浪袭来,直压得他神色怏怏,喘不过气,拉开距离后,越歌敏锐感觉到这份情绪变化,眼神顿顿。
他嘴唇嗫喏,最终抿成条线,垂头吻上去。
出于愧疚和同情双重原因,江画难得挣都没挣,乖乖迎着回应。
没过多久,越歌偏头吻下他嘴角,突然问:“还崇拜乔修远吗?”
江画愣下,心绪下子就被扯远:“乔哥?”
说起这事,江画当即委屈地拨开刘海告状:“你看看是不是红!就是他打!乔哥太小心眼!”
越歌目光上移,挪到额头片浅浅红晕上,轻轻眯下眼睛。
“他打?”
“对!用手指节打,可疼!”江画说着说着,突然又松口气,放下头发:“不过还好,就是打两下,没逼分手什,啧,他手指头可太硬。”
他拉过越歌手,摸摸指节,本想在这种细微之处对比出不同,结果发现越歌竟差不多少,摸上去就是打人很疼硬骨头。
他有点咋舌,又抬头看看越歌脸,表情有瞬间古怪。
越歌捕捉到那抹微妙,眼角抽抽,眉眼弯弯地问:“怎?”
江画摇头,毫无察觉:“你和乔哥长相不是个类型,手倒是有点像。”
“都是什类型?”
“他更帅点。”江画想也没想便说:“你有点像女生。”
车厢温度骤然下降,江画打个哆嗦,赶紧催促司机把空调调高,见越歌脸色不太好,只当他也冷。
他想起越歌开始问题,说:“不崇拜乔哥,现在看到他,总想起你,就感觉怪怪。”
气场这才缓和些,越歌看着眉头微蹙江画,他像水晶样干净而透明,又像张可以随意涂抹白纸,明明只看脸就看得出他在纠结什,自己却总是次又次,引导着他提笔勾勒上颜色。
“为什奇怪?”他问。
江画脸上浮现闪而过迷茫:“就是会想起你啊,苏闻哥也是,今天都不敢见他,总是想到你。”
越歌深深望着他,眸色渐深,窗外景色不断后退,夜幕间灯火映照其中,光芒忽明忽灭。
“那就不要见。”他轻笑声,语气似真似假:“想话,来见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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