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画发现得太迟,被敲得脑门通红眼泪汪汪,好在乔修远知道他怕疼,没用上多大的力道,只够他吃点苦头。
打完后,他还恶声恶气地威胁:“不准哭!”
“你打我干什么!”
江画憋回眼泪,心虚都被这两下敲没了,不服气地瞪了回去:“越歌不喜欢你又不是我的错,乔哥,你真不讲理!”
“”
“没我招人喜欢你就打人?!你打!我明天就告诉他你打我!我还告诉我妈!”
“你!”
苏闻都起身上前拦了,听到这两句话,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
刚愈合一点的伤口又被大刺刺地掀开撒了把盐,乔修远脸色铁青,气得拳头都硬了,要是别人这么说,八成是故意在耀武扬威,但换成眼前这个缺根筋的傻子,不用故意就能把人气死。
乔修远咬牙切齿地说:“你早恋还有理了?好的不学,坏的倒是无师自通,为什么不跟我说?”
他的手就像铁钳一样捏着江画的后脖颈,捏得他脖子生疼,心下又想起越歌的好来。
“为什么要和你说!”
江画拼了命的挣扎,话音刚落,乔修远怔了怔,手劲一松,他赶紧趁机逃脱,一溜烟缩到了苏闻背后,露出对眼睛一脸戒备地望着他。
眼见着乔修远回神,气得要过来收拾他,江画也顾不得叙不叙旧了,撒腿就跑了。
他后悔了,他就不该来!
他跑的太快又太突然,两人都没拦住,乔修远对着敞开的大门傻了半晌,最后竟忍不住骂了句脏。
等江画走后,苏闻拉了把乔修远,突然提议:“要不然从讨债的人下手调查试试。”
几个深呼吸后,乔修远压下火气,表情微动:“问出什么了?”
苏闻摇头,深邃的眼眸望着江画走前坐着的地方。
“只是感觉可以试试。”
当晚回到江家,家里静悄悄的,江画没注意到气氛的不同,老样子回房间睡觉了。
江母在江画卧室门前晃悠了好几圈,白日她和管家司机详细打听了有关越歌的事,得知对方虽然家庭条件一般,但是个品学兼优的乖学生,再想起江画最近明显进步的成绩,最后还是决定暂时等等苏闻他们的消息,生生压住了心底的焦虑和担忧。
江画不知道家中的暗潮涌动,与系统沟通不出个所以然后,他便决定亲自找越歌问清楚。
相处的时间越长,他就越了解越歌生活得多辛苦,和从小不为开销担忧,全心全意专修艺术的苏闻相比,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都不为过。
虽然他很有可能当时骗了自己,但江画实在生不起气,谁都有不愿意说的事,即便越歌当时的带歪进度只有一点点,都可以解释这个小小的谎言。
有了前一日的教训,周二晚上,江画不愿意再去找苏闻和乔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