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犯,又开始失眠。
他在床上发半天呆,实在受不,去楼下喝杯冰水。
“对。”江画打开冰箱,问:“进度应该有涨吧。”
系统:“涨,直接窜百分之五,现在百分之四十,才过不到三个月,宿主你太厉害!”
冰水勉强将嘴唇消点肿,江画欲哭无泪,代价也很大啊。
不过按照这个进度,说不定高二他就能完成任务,赶走威胁生命系统,再用高三年将带歪白莲花掰正,等切尘埃落定,然后
他脚步顿,呆站在客厅,脸上闪过抹迷茫
然后呢?
眨眼间,距离江画生日仅剩周。
自回国至今,江家父母为挽回‘心如死灰’儿子,毫不吝啬地抛洒着关爱,江画每天回家,都会被包裹得喘不过气。
以前他生日宴基本都是阿谀奉承交际场,即便有许多同龄人参加祝贺,实际与他熟悉却不多。
经过这段日子关怀,江母很快发现个大问题,那就是自己可可爱爱宝贝儿子,不知道为什没多少朋友。
幼时他想邀约对象是乔修远和苏闻,十七岁时竟然仍只是这两个人,江母提议江画邀请些要好同学起玩,江画却摇头拒绝,表情很不自然地说‘没有特别要好’。
这可不行,江母顿时心中警铃大作,担心江画仍不知道如何和同龄人相处。
彻夜和江父商议后,利用周末两天,两人给高二班每个人都发去请帖。
周上学,班格外热闹,在走廊都能听到叽叽喳喳讨论声。
江画打着哈欠迈进班级时,班级里骤然安静下来。
“?”
道道火热目光射来,看得江画哈欠定格在半路,头皮发麻,瞬间起身鸡皮疙瘩。
上次被这盯着,还是他穿粉色外套那天。
他后知后觉地低下头。
果然,老妈不知何时又给他套上那件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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